沈離歪了歪頭,看著一行人步入公會大門之中,唇角掀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沈離也不再耽擱,拾階而上,進入了公會之上。
公會門口並沒有守衛,估計大家也是知道沒人敢來這個地方撒野,從正門進入,是一個大廳,燈火徽章,兩旁的牆壁之上印刻著各種晦澀紋路,竟有淡淡的元氣波動從其中傳出,沈離心中一凜,因為這些紋路竟給了他一種古老神秘之感。
“嗯?”
沈離正四處看著,一聲輕咦突然傳來,沈離轉頭一看,看見剛才那紅衣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前,此刻正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混賬東西,這可是符師公會,是你這種賤民能夠踏足的嗎?還不快滾出去!”那僕役也是看到了沈離,頓時低喝道。
“你這樣的人都能進來,我為什麼不能?”沈離也不怒,淡淡笑道。
“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別讓卑賤的身軀玷汙了神聖的殿堂。”紅衣女子淡淡道。
“哼,不知道哪裡來的土包子,竟還敢進來,玷汙了這大殿。。。。”
僕役惡毒的嘲諷著,他看著沈離穿著普通,氣質也是平淡,便當是什麼從鄉下小城來的平民,根本無所顧忌。
但在下一刻,僕役惡毒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表情由輕蔑變成愕然,再變成濃濃的驚恐和不敢置信,如同變臉,其速度讓人歎為觀止。
只因在他嘲諷之時,沈離慢慢取出了自己的符師徽章,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你。。。。你。。。。。”
僕役的身體劇烈的哆嗦著,不敢置信的看著沈離,目光中盡是驚恐,他怎麼也不敢想象,眼前這個衣著普通的人竟然會是一位符師,在大陸上身份最尊貴的符師。
他不敢相信,但卻能看出沈離手中的徽章絕對是真的,在這個大陸上,除了符師之外,沒有人敢手持符師徽章,因為這是難以赦免的重罪,一旦發現,勢必會受到符師公會的追殺。
“繼續說。。。。”
沈離把玩著手中的徽章,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悠悠道。
“我。。。。我。。。。。”
此刻那僕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他之前知道沈離是符師,哪怕是殺了他他也不敢對沈離有半點不敬啊。
現在倒好,在符師公會門前侮辱一個符師,想想那後果,僕役便有種死過去的衝動。
而一旁的紅衣女子更是神色震驚,再不復之前的冷傲模樣,她也是沒有想到沈離竟然是一位符師,只當是他是過路的行人。
“別以為自己多麼高貴,也許從這街道上隨意拉來一人,便是你無法企及的存在。”
迎著紅衣女子的目光,沈離唇角一掀,淡淡道。
“你。。。。”
紅衣女子大怒,想要呵斥,但沈離卻是已然走遠,根本不去搭理她。
“念薇?”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眾人的耳旁響起,沈離悠悠轉頭,只見一個白衣男子已經出現在了那紅衣女子的身旁。
“朱公子?”
看到這人,紅衣女子神色驀地一喜,打起了招呼。
“剛才看你神色好像不太高興,怎麼回事?”朱姓男子問道。
“哼,當然是被人欺負了。”女子道。
“是嗎?在這江州城中還有人敢欺負你袁念薇袁大小姐?”朱姓男子笑道。
“朱公子別取笑我了,人家可也是一位符師,以小女子的這點本事,自然不敢與人家相比。人家還說,是咱們無法企及的高貴存在呢!”袁念薇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望向沈離,帶著報復的快感道。
沈離自然聽得到兩人的對話,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