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響。
若不其事的放到一邊,盯著電視看,沒說回臥室。
須臾,鈴聲響起來。
江南心底一絲雀躍,聲音開得很大,有一點點漏音,而江爸爸江媽媽明顯刻意留意。所以輕而易舉聽出是誰來的電話。
孫青在電話那頭很急迫:“江南,你快來一下吧,愛愛的事,急死我了……”
孫青激動得聲音幾乎都是顫抖的。
不僅聽得江南心慌慌,江爸爸江媽媽也跟著坐不住了。沒用江南自己說出去一趟,江媽媽已經先出口問:“是孫青出什麼事了?還是愛愛?聽著挺著急,你趕緊去看看。”
江南慌手慌腳的掛電話,拿上外套還感嘆:“可怎麼辦?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換上鞋風風火火的出門。
江爸爸還在後頭說:“要有什麼事,趕緊來電話。”
“啊,你們別擔心,我去看看。”
即便這個季節,一般十點之後,也會漸漸安靜下來,人來人往越發減少。何況已經十一點多,薄南風從車上下來,電話沒響,躺在手裡一直安靜。念她沒心沒肺,倚到車身上抬首往上看。連燈火都是暗的,看來已經睡了。掏出一根菸,才叼到嘴裡不等點上。
身後一隻胳膊環上來,一下抽掉,那身高明顯不及他,幾乎全身的力量都掛在他的身上。
笑意盈盈:“禁止吸菸。”
薄南風怔了一下,沒轉身也沒動彈。心卻跳得厲害,連空氣中的香氣都感覺適宜,她洗過澡了,有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
山不就我,我則就山。江南一把將人扳過來,努了下鼻子:“傻啦?”
薄南風伸手環上她的腰,將人抱緊,貪婪吸噬她身上的味道。
感嘆:“傻了,也是想你想的。”
攬緊她又說:“江南,你媽媽這樣是在折磨我,她不知道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夜裡睡不好,醒來恍忽是夢到了她,轉身觸控身側,是空的,心也跟著空下來,不得坐起身抽菸,那味道又不是自己喜歡的,都是苦澀。
江南就是心疼他,才跟江爸爸江媽媽玩那樣的花花腸子。白天跟孫青分道揚鑣時商量好的對策,晚一些打電話,急得火上房最好。江爸爸江媽媽一直把她那幾個閨密當自己的孩子,到那時即便她自己不張口,也會被推出門。
昨晚她在樓上看著,他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過半夜了,愣頭愣腦的在樓下站著,卻跟她說只站一會兒就走。江南心疼的不得了,知道這樣很沒志氣,但跟喜歡的人要什麼志氣呢,喜歡就是喜歡,心疼就是心疼,想他就是想他。分明想跟他時刻粘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的,本來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家裡人不同意,她無可奈何,可自己的心卻管不住,就覺得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
“你昨晚跟我打完電話後什麼時候走的?”
薄南風過來親吻她的嘴角,碰一下就離開。
“掛掉就走了。”
他再湊上來,江南偏頭閃開:“你騙人。”
薄南風想也不想,又改供詞。
“抽完一根菸就走了。”
江南咬了他一口,聽到他輕微的“噝”了聲,眯起眸子:“怎麼又咬人?”
江南揚首揭穿他:“你說謊。”
薄南風知道她是看到了,或許就在樓上看著也說不定,知道她鬼主意多,有的時候說傻很傻,說聰明又很聰明。
嘆口氣說:“跟你睡習慣了,自己回家很沒勁。晚上夢到你了,感覺孤單,覺得更想你。今晚不打算回去的。”
薄南風坦誠,反正也不是心懷不軌,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跟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有什麼區別?
看她不說話,理了理她額頭的散發,問她:“白天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