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頭已經飛快的撿起地上的刀,如餓虎撲食般就衝著任巧英撲過去,準備抓個人質。
然而,這個時候任巧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既不後退也不轉身跑,而是一下子猛的撲到了軍醫身上。就這一下,直接將軍醫懷裡的蕭晴扔了出去。
軍醫扶住桌子,穩住身子,急忙要去看蕭晴,任巧英卻是如八爪魚般死死抱住了軍醫。
大頭剛才本想去抓任巧英,結果她往旁邊軍醫身上撲,導致大頭抓了個空,身體不由得往前走了兩步,剛好是蕭晴被摔的位置。於是,蕭晴就成了那個倒黴的人質。
儘管這一系列的動作描述需要好一會兒,可實際上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大頭在蕭晴和任巧英他們的對話中聽到,蕭晴是軍屬,所以抓她做人質比抓任巧英好,因此大頭心裡很高興。
用刀威脅著人們退後,大頭就用旁邊不知道誰的扁擔上的繩子把蕭晴給捆起來了。他一邊威脅警察和軍人們後退,一邊等著火車到站,準備帶著人質逃走。蕭晴就是在這個時候醒來的。
蕭晴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以後,心裡只有一句:“我艹,難道自己今年是衰神附體嗎?”她剛好不容易重生,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死去。
更別提什麼引導自己父母發家致富,自己做富二代了,這還沒見著面呢,自己就要嗝屁了,這找誰說理去呀。
蕭晴儘管腦子胡思亂想,但身體卻不敢亂動,畢竟也沒遇到過這個情況呀,嚇得手腳都不聽使喚了,軟的麵條似的了。火車上空間這麼小,警察也不好抓捕,局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就在這時,火車快要到站了,大頭一手拿刀,一頭勒著蕭晴的脖子,慢慢往車門方向倒退著走。
蕭晴這會兒終於回過神來,畢竟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次自己怎麼都要自救一下,否則豈不是白來一遭呀。她一邊想著,一邊用眼睛四處打量,尋找逃跑的機會。
突然,蕭晴想到,自己剛才在夢裡不是找人要了一個空間嗎,說是讓把自己家放進空間裡,自己家裡有刀呀,可以先把手上的繩子割斷,這樣才好方便行動呀,不然逃跑也不方便。
於是蕭晴在大家看不到自己的手的時候,藉機拿出來一把老式水果刀,刀柄是黑色的。這把刀子以前小時候自己削水果的時候,一不小心還會割破手,後來它有段時間還成了爸爸的修腳工具,再後來自己覺得好用,就收起來了。
蕭晴趁著大頭防備警察和軍人同志們的時候,偷偷的將綁住自己手腕的繩子給割斷,然後用手抓住,裝作還被捆著的樣子。
走到火車廂交界處的時候,趁著大頭需要去開門,需要用勒著蕭晴脖子的手拿刀,另一個手去開門,蕭晴用手抓緊緊抓著勒著脖子的右手,先向右邁一步,身體下蹲,將另一隻手裡面握著刀子的手,迅速用刀在他胳膊上劃了一刀。
大頭手突然一疼,反射性的張開,刀掉到了地上。蕭晴迅速從大頭已經拉開的門縫擠過去,往另一個車廂跑。大頭失去了刀剛要追,後面的兵哥哥已經迅速衝上來,抓住了他。
等蕭晴跑到另一個車廂,迅速關上門,才看到大頭已經被抓住了,她長出了一口氣,一下子癱坐到地上。
哎呀呀,這可真是人品大爆發啊,沒想到危急時刻,自己竟然還有如此大的潛力呢。過了好一會兒,列車長和乘務員才走過來把蕭晴攙扶起來,去到列車長室去做筆錄。
剛才的軍醫兵哥哥也在,先給蕭晴問診了一番,初步判斷是有點輕微腦震盪。蕭晴只覺得自己頭暈噁心,還以為是嚇得,還感覺頭還很疼。偷偷問來做筆錄的警察,這個人犯的什麼事兒呀,挾持她就算了,怎麼還打人呀,這頭這叫一個疼。
旁邊的一個兵哥哥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接著其他也都笑了,把蕭晴給笑的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