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手倒是挺大方啊?初次見面就是一張卡,地球上需要你救助的大有人在,你能不能把錢用在刀刃上?”
江銘晟理直氣壯的回瞪我:“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救濟過別人?沒事到網上查查,多關注我一點不會死人的。”
“……”真讓人無語啊,難道他還有理了不是?他是在間接的怪我不夠關心他麼?
“你這話說的我不愛聽。”我掐了他一下。
“那你喜歡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你只要不說讓我填堵的話就行了。”
“我怎麼知道哪句話不讓你填堵。”
我不想說話了,我只想掐他,江銘晟皺眉訓道:“我在開車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深情的念給他聽。
“不要這麼肉麻,今晚吃的有點多。”
……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言歸正傳。
“到了就知道。”
汽車駛過一個月亮形的小湖,緩緩停在一座華燈四射的大廈面前。
大廈上方刻著金碧輝煌的五個字:“月半灣賓館。”
我詫異的隨他下了車,一邊往賓館大廳走,一邊問:“你帶我這幹嗎?”
“開房。”他面色平靜的回答。
“開房?你有沒有搞錯,放著那麼大的別墅不住,你跑這來開什麼房?”我現在深度懷疑他是不是今晚宴會上酒喝多了。
他還沒回復我,我們已經進了酒店的大廳,大堂經理走過來,恭敬的說:“江總,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
我仔細打量著大廳周圍的環境,有足球場那麼大,四面放著考究的沙發,沙發背後種著竹子。
“這是什麼?”江銘晟指了指地上一根細小的竹葉,抬眼問大堂經理。
那位經理趕緊彎腰撿起來,面色尷尬的保證:“下不為例!”
江銘晟又向前走了幾步,大堂經理緊隨其後,只見他的手指在沙發角落邊輕擦了擦,眉頭立馬皺成了一團。
“這又是什麼?”再次詢問那個經理,這傢伙已經嚇的冷汗直流,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我……我上週請假回了趟老家。”
“我問你這是什麼?不要給我答非所問!”他厲色訓斥,嚇得那經理站都有些站不穩。
“你是想告訴我,你回家了,所以這裡的衛生沒有弄好就不是你的責任了是嗎?”
大堂經理開始擦冷汗。
——“身為酒店的大堂經理,你就這樣擔當的嗎?”
——“遇事只會推卸責任,你認為你還適合這個職務嗎?”
——“離職表明天十二點交到人事部。”
簡短扼要的幾句話,說完他揮了揮衣袖走向電梯,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後面,電梯門一合上便鬱悶的問:“這酒店不會是你家的吧?”
“難道是你家的?”他眉頭一挑:“不過說你家的也可以。”
“……”
“剛那個經理得罪你了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找人家茬?”
他不悅的瞪我:“怎麼說話的,我是例行視察。”
“哪有半夜來視察的?你明明就是找茬。”
“你再曲解我的意思,等會有你受的。”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眼神似火。
“你還沒跟我說,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不是說了開房。”他被我問的煩了,乾脆用手臂將我圈在電梯角落,溫潤的說:“今晚非常想和你在一起,但考慮到你表妹會不會纏著你,所以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
我又無語了,說難聽點,原來是想偷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