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帶下去。”中年jǐng察隨後向立在趙東昇身後的兩名jǐng察擺了一下手。
“等等,把他的手拷摘了。”就在趙東昇隨著那兩名jǐng察來到門口的時候,國字臉中年人意識到什麼不妥,向那兩名jǐng察說道。
先前那名給趙東昇戴手銬的jǐng察聞言,從兜裡掏出了鑰匙,就要開啟趙東昇的手拷。
“慢著,我現在是通緝犯,這手拷還是戴著的好,也省得等下再給戴上。”趙東昇躲開了那名jǐng察伸過來的鑰匙,扭頭望了國字臉中年人一眼,抬腿走出了審訊室。
“科長,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望著大步離開的趙東昇,坐在國字臉中年人身旁的年輕人頗為氣憤地向他說道。
“他張狂不了多少時間了,省紀委的人可沒咱們這麼好說話。”國字臉中年人神情嚴肅望著大門處,他實在弄不明白,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趙東昇還在頑抗,他的底氣從何而來,難道要靠古連成嗎?
國字臉中年人是市zhèng fǔ辦公廳監察處的張科長,曾經處理過不少市裡幹部違法亂紀的事情,像趙東昇這種死硬分子他還真的很少遇到。
趙東昇離開審訊室後進了一個小房間,在裡面待了大約二十分鐘,然後被人待到了市jǐng局的小會議室,裡面坐著三名穿著便裝的男人。
“坐。”見趙東昇進門,坐在中間的中年人向趙東昇指了一下邊上的沙發。
趙東昇聞言坐在了沙發上,不動聲sè地望著坐在中間的中年人,他猜到了屋裡的這三個男人肯定是省紀委調查組的,要不然國字臉中年人豈會審了他一半就終止了。
“把他的手拷開啟。”中間的中年人見趙東昇的手上竟然戴著手拷,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衝著立在一旁的兩名jǐng察說道,他只是要讓趙東昇協助調查而已,用不上給趙東昇戴手拷。
“抱歉,我涉及到一起案子,現在是通緝犯,手拷不能摘下來。”趙東昇聞言,沉聲向中間的中年人說道,婉拒了他的好意。
中間的中年人從趙東昇的言語中聽出了濃烈的怨氣,於是衝著那兩名jǐng察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離開。
“我是省紀委調查組的副組長韋浩,我們有事情需要找你瞭解。”等兩個jǐng察走後,中間的中年人神情嚴肅地向趙東昇問道,“前一段時間古連成市長給你們下撥了一百五十萬專項資金,現在這個錢已經不在你們廠的賬戶上,它在哪裡?”
“那筆錢我交給了市場部的李建功主任,他去遼東省買廠裡生產所需要的原料去了。”趙東昇見韋浩問得如此直接,於是沉聲回答。
“李建功去了遼東哪裡,怎麼才能聯絡上他?”韋浩聞言,不動聲sè地望著趙東昇。
“我只知道他去了遼東當地一家有名的企業,其他的就不清楚了。”趙東昇衝著韋浩搖了搖頭,向他解釋,“我當時在忙著廠裡的科研,將採購的事情都交給了李建功處理,他曾經跟我說去的地方,只不過我當時沒有留意,只記得是遼東當地一家非常有名的企業。”
“你將那麼多錢交給他,放心嗎?”韋浩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沉聲問道,他覺得趙東昇此時的說法是在推卸責任,想將那一百五十萬的資金推到現在還沒有音訊的李建功的身上。
“他是我選擇的人,當然信任他。”趙東昇肯定地點了點頭,如果現在就告訴韋浩李建功的行蹤,那麼後面的戲就不好演了。
“李建功什麼時候能回來?”韋浩自然是不相信趙東昇的這番狡辯,無論在任何企業,一把手都會將人事大權和財政大權抓在手裡,趙東昇怎麼可能不清楚李建功去了哪裡,於是他沉吟了一下,沉聲問道。
“應該就這幾天吧,我們廠的原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