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省城之後。
周春明繼續關注自己的生意。
市裡對於電子錶工廠的立項,十分的重視,給予了極大的支援和不少優惠政策。
選址的工作,也很快完成了。
就在石牯塘產業園。
如此一來,新天地旗下的幾家廠子聚集在一起,也方便物流配送。
因為新天地公司的車隊,就駐紮於此。
由於現在天氣狀況不佳,暫且不宜施工。
所以,還要再耐心的等一等。
在廠區和宿舍建好之前,第一批零配件,小柔那邊就會發貨過來。
這個進度,還算令周春明滿意。
另外。
“幸子衫”和“光夫衫”,也都由蔣佩珍那邊生產了出來,質量方面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也囤了一批貨。
周春明親自檢視過了,也安排了人手,專門照看這批貨物。
同時他也在琢磨定價的問題。
要能讓廣大群眾捨得買,也買得起。
看來每件的利潤,在十五塊左右就差不多了。
屆時,追星女穿“幸子衫”,追星男穿“光夫衫”,那叫一個時尚。
周春明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
有人回憶說,她在年輕的時候,當初班級裡面,有個女生穿了一件藏青色,帶著三根白色飄帶的“幸子衫”去上課,全班頓時轟動了,就連講臺上面的老師,也是一臉羨慕。
沒錯,“幸子衫”確實火到了這個地步。
周春明現在並不擔心,“幸子衫”和“光夫衫”的銷量,只是覺得,到了那個時候,“新天地”旗下至少兩百家分店,分佈於內邊好幾個省份,覆蓋面積相當的大,百萬貨量搞不好還有點不夠賣。
所以,是不是還要追加訂單。
這也是值得考慮的事情。
他這邊正在忙著生意。
冷不防,高繼偉匆匆趕到,帶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老許又出事了。
同時倒黴的還有斌子。
“具體怎麼回事,慢慢講。”周春明淡然道。
“我都打聽清楚了,”高繼偉說道,“老許在一家酒樓吃飯,喝多了尿急去上廁所,站在便池前面的時候,被人從後面紮了兩刀,兩條大腿都掛了彩,當場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還有這種事?難道老許身邊沒有保鏢?動手的人逮住了嗎?”周春明有些詫異。
“保鏢肯定有,還不止一個,”高繼偉苦笑道,“只不過,保鏢沒有跟著他去上廁所,那個刀手恰好就藏在廁所隔間裡埋伏著。”
“刺傷老許之後,刀手就從廁所的窗戶翻了出去,沿著下水管道往下滑,很快跑得沒影了。”
“這意思就是,人家只想教訓一下老許,並不想要他的命,否則的話,肯定往要害扎去。”
“明白了。” 周春明點了點頭,“那麼斌子又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整天跟在許白鹿身邊嗎?”
斌子正是龐四的親弟弟,自從龐四犯事蹲了號子以後,斌子就來到許白鹿身邊,從保鏢兼司機做起,很快取得了許白鹿的信任,幾乎是她走到哪裡,斌子就跟到哪裡,跟影子一樣。
沒想到,這回也出了狀況。
“斌子也是遇到了偷襲,”高繼偉說道,“他開車送許知青出去辦事,困了就在車上座位打盹,沒想到,有人驟然拉開車門,照著他的胸口就來了一下。”
“由於是大晚上的,附近也沒有目擊證人,斌子當時就暈了過去,甚至沒有看清楚,襲擊他的究竟是長什麼模樣。”
聞言,周春明沉默了。
他也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