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茶几上。
回到酒店套房的龔慶南,那是越想越生氣。
表面上,他裝作很灑脫,甚至在女助理的面前,裝得滿不在乎。
實際上“威廉牛仔時裝”的失敗,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那個年輕得過分的競爭對手,簡直成了他心裡難以逾越的高山。
之前終究還是草率了啊。
赤著雙腳走在厚實的地毯上,龔慶南臉色陰沉至極。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的話,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要知道,成衣店開業當天,龔慶南可是邀請了不少親朋好友來參觀,而且還誇下了海口,說一定要賺大錢。
虎頭蛇尾可怎麼行?
但是,正面交鋒的話,他根本不是周春明的對手。更何況,對方背後有夏家撐腰,任誰都得忌憚。
或者,得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
甚至復刻一下張沅失蹤的案例。
當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最好人不在場,而是身在南粵或者香江,讓人很難抓住把柄。
“姓周的,你敢看低我!老子要讓你付出代價!”龔慶南目光閃爍,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沉吟了片刻,他終於下了決心。
如果能除去周春明,或許這邊的市場會變天,他也能夠殺個回馬槍,掙個幾百萬也不是問題。
幾百萬在當下,絕對屬於天文數字,普通人做夢都不敢想。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值得搏一搏。
考慮到夏中天的巨大威懾力,龔慶南感覺,哪怕真要做這件事,也得嚴格保密,就連女助理茱迪都不能告訴。
拿起床頭的電話,龔慶南說道:“茱迪,馬上給我安排一下,我要回香江一趟,有急事!”
“明白!老闆!”茱迪說道。
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茱迪仍舊不折不扣的執行。自家老闆有什麼想法,她沒興趣揣測。或許是資金鍊緊張,要回家族請求支援。
當天晚上,龔慶南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省城,暫時的失去了聯絡。
許白鹿倒是想讓人聯絡他,跟他打聽一下去香江遊玩的事宜,結果聽說人家退房走了,不由得有些遺憾。
如果去那邊玩,有龔慶南這個地頭蛇陪伴,倒也能省不少事情。而且,或許能透過他,認識當地的一些富商,那麼機會就來了。
雖然龔慶南和茱迪聯手打擊她,說她沒辦法嫁入豪門,但是許白鹿不信命,她不介意玩點手段上位。又或者,按照她跟母親商量的那樣,自己成為豪門,選擇面就寬了。
另一邊。
周春明在家中,跟周大榜喝著酒。
自從有了充裕的資金支援,又從其他養蠍戶那裡,學到了專業的知識,周大榜很快進入了角色,自家的養蠍場經營得不錯。
如今蠍子很暢銷,比的確良都更暢銷,只要把它們養好,錢就如同流水般嘩嘩的進了口袋。
基本上,以大棚養殖的條件,蠍子們食物充足,蛻皮的速度得快,達到七齡以後就可以出售,一般得一年半以上,大大縮短了養殖週期。
否則的話,以純野生的蠍子,在山上徹底長大得三年時間,非常的緩慢。
周大榜也就養了大半年的時間,目前還早得很,至少到年底才能收穫。
實際上,蠍子在冬天的收購價,比在夏天的貴一截,這倒是一樁好事。
“春明啊,看著你們發財,我也心癢癢,”周大榜喝得滿臉通紅,說道,“但是養這玩意急不來,必須得有耐心。”
周春明笑了笑:“大榜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以你如今的養殖規模,只要不出意外,到了年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