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扔進山溝裡了。”
周春明呵呵道:“如果是老許乾的,你咋不想一想,他喜歡呆在什麼地方?”
張沅愣了幾秒鐘,脫口而出:“臥槽!該不會是,把我的新車扔河裡了吧!狗日的以前整天釣魚,哪裡水深他一清二楚!”
霎時,周春明被逗樂了。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基本上,他覺得,這輛新摩托無了。
找是找不到的,純屬浪費時間。
他把這個猜測,跟張副科長說了一下,對方沉默了很久。
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
買摩托車的錢來路不正,沒辦法解釋得通,所以不可能報警。
張沅也只能自己嘗試著,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對了!你知道老許在哪兒嗎?”張沅說道,“狗日的,不住在河邊巷老宅,不曉得搬到哪裡去了!”
“沒準人家是在躲你呢?”周春明調侃道。
“有道理!狗日的怕了嘛!”張沅又說道,“你要是有啥線索,記得跟我說一聲。”
“我找個機會,跟他當面聊。”
周春明答應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貌似張副科長,已經把老許鎖定為嫌疑人。
小老頭又要倒黴了。
再結合昨天的事情,不難得出判斷。
許正茂悄悄跑到河集公社這邊,搞不好還真是為了躲災,順帶著,也替“閨女”出頭?
點了一支菸,他走出藥材站,貌似漫不經心的逛著街。
但是,鎮子街道上,早就不見那個戴墨鏡的小老頭。
周春明也不著急。
如果真是老許來了,肯定得找地方落腳。
除了招待所之外,要不就得找老鄉家借宿。
遲早要露出馬腳。
弄清楚這位的行蹤之後,再跟張副科長說一聲就行。
狗咬狗,兩嘴毛。
甚至不用他親自出手,就會有人收拾小老頭。
眨眼間,大半天時間過去。
周春明沒有回家吃飯。
而是拿著兩條煙,來到了原公社招待所。
因為肖衛革說,要請他喝酒。
到了地方,除了肖衛革之外,還有兩個公社女幹部。
不能說有多漂亮,總之姿色尚可,而且也年輕。
其中一個,周春明還認識。
正是他們大隊管婦女工作的韓英子。
如此場面,他倒也不奇怪。
肖書記喜歡這種調調,大家心裡都有數。
桌上擺了滷豬耳,炒雞蛋,花生米,還有一碟紅燒泥鰍,以及蒜蓉炒空心菜。
不能算太豐盛,倒也過得去。
“春明來了!快坐!”肖衛革招呼道。
周春明點了點頭,說道:“衛革哥,我這次去省城,給你帶了兩條煙,你自己留著慢慢抽。”
肖衛革不動聲色,接過去看了看。
發現居然是兩條“阿詩瑪”,頓時眉開眼笑。
這個小老弟,是懂得做人的。
韓英子和另一個女幹部,都識趣的把頭扭到一邊,只當做沒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