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下水道出來了?
“怎麼說?”許近南臉色狐疑。
許近東嘿嘿一笑:“大哥你懂的,白鹿她就不是咱許家的血脈,那就是個野種,最近也因為‘蓮花山’的事,跟我二爸鬧得很不愉快。”
“這樣吧,我給你出個主意,叫做是‘杜鵑計劃’。”
“保證你能賺大錢!幾年就能身家上億!”
許近東攻擊許白鹿的時候,許近南臉色很難看,但是聽到所謂的“杜鵑計劃”,又面露茫然之色。
很顯然,他沒搞明白,二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杜鵑不喜歡築巢,但是喜歡把蛋下到別的鳥窩,”許近東解釋道,“等到它的雛鳥出殼以後,就會本能的,把巢中其他幼仔擠出去,獨佔養父母的全部餵食。”
“所以呢,大哥你可以幫白鹿,但是,不要給她轉任何一分錢。”
“等到把一萬兩千多畝金銀花全部賣完了,所有的錢你就揣進自己兜裡,你看她死不死。”
嘶!好歹毒的計策!
許近南都嚇了一跳。
就許近東這刻薄面相,看著就透著一股陰狠,果不其然!
“這麼幹不怕出事嗎?”許近南弱弱的問,“咱們做人得講良心,都答應跟她二八分成了,怎麼能反悔?!”
“怕個屁!”許近東冷笑,“藥材場的承包合同上寫的是你的名字,負責藥材場的也是你,員工們也只認你,營收款進的也是你的銀行賬戶,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蓮花山’藥材場的老闆。”
“那個破鞋狐狸精,她如今就是個通緝犯,不能見光的玩意兒。哪怕你一分錢也不給她,難道她還能叫古惑仔來砍你?”
“就這狀況,打官司她都打不贏!更何況,她沒辦法打官司!甚至沒有膽子露臉,沒辦法踏進嶺南省一步!”
“按我說啊,她不仁,咱不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聽到這番話,許近南必須得承認,他動心了,而且是狠狠的動心了。
“有道理!近東你這是肺腑之言啊,大哥感謝你!來來來,咱哥倆走一個!”許近南舉起酒杯。
見狀,許近東壞笑了兩聲,也舉起了酒杯。
反正他跟老許沒辦法染指“蓮花山”藥材場,那就想辦法拆臺,也不讓許白鹿得到好處。
說實話,許近南本性倒不壞,甚至還有些懦弱。
但是如此巨大的利益擺在面前,不由得此人不心動。
喝了幾杯酒之後,許近東再次開口:“給人打工,不如自己當老闆!現在機會難得,大哥你要把握住!”
“另外,老易那邊不敢對你怎麼樣,否則事情鬧大了,他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果你擔心自己的安全,怕被人家報復,那更簡單了,花錢僱傭保鏢嘛。一個不夠,那就僱三個五個,甚至是更多。我聽講,周春明那邊一年在安保方面的投入,都是幾百萬起步的。”
“嗯嗯!對頭!太對了!”許近南狂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