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背刺枕邊人的事情,章月月沒有承認,也並未否認。
她盯著眼前這一老一小,冷冷的說道:“想離婚是吧,如你所願。不過呢,你們得拿兩百萬出來,一是封口費,二是我的青春損失費。”
“不拿錢堵住我的嘴,老許你也沒有活路了!”
“其次,我這年紀輕輕的就離了婚,再想找男人過日子,難免被人家嫌棄,肯定要給賠償。”
兩百萬?!
許正茂又驚又怒,許白鹿的那張俏臉,也氣得漲紅起來,紅得跟豬肝似的。
“獅子大開口,也要想一想,我能否拿得出來啊!”許正茂皺眉道,“我有多少錢,你心裡沒有數?你讓我上哪拿這麼多錢?”
章月月呵呵一笑:“沒有可以先寫欠條,同時你淨身出戶,家裡所有的錢,以及十二間店鋪,全部歸我所有。”
聞言,許正茂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臉上,氣得七竅冒煙。如果不是許白鹿拼命拉著,他已經抄起小板凳,把章月月的腦袋砸成爛西瓜。
瞧見對方臉色不善,章月月臉色一沉,說道:“就你有幫手?門外也有大強子和我的司機,真要打起來,你們全完蛋。”
“不答應沒問題,咱們也別談了,我現在就去找公安同志,詳細說明你的問題。”
“等你吃了槍子,家產還不都是我的。”
說畢,章月月猛的站了起來。
看得出來,她還真打算這麼幹。
不得不說,這一招太絕了,估計章月月早就在暗中謀劃,完全考慮到了。
許白鹿嚇尿了,趕緊站起來,死死的抱住章月月。
老許若是真的出了事,在生意方面,也沒有誰能夠幫到她,她也會跟著完犢子,淪為跟趙國華物件那樣的待業女知青。
砰!許正茂驟然掏出一個黑漆漆,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拍在了桌面上。
章月月眼睛一瞥,頓時也嚇得不輕。
她相信,這絕對不是一把會噴水的玩具槍,搞不好是真傢伙。
要知道,在當下這個年代,民間還是有蠻多噴子的。再加上,老許去過東南沿海,那些做“海上貿易”的人,多半配有這些玩意防身,他花錢搞來一把,似乎不奇怪。
“你敢走出去試一試!”許正茂聲音低沉,壓制著胸中的怒意,“你讓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不如坐下來,咱們好好談!”
“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這個婚是離定了!”
章月月心裡猶豫了半天,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到談判桌前。
個把小時之後,她才走出這家小飯館,臉色有些複雜,但是嘴角的微笑那是壓都壓不住。
許氏父女也很快離開了。
這家小飯館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數日之後。
周春明接到了麻強的電話。
“周老闆,出大事了!”麻強激動道,“老許跟章月月鬧掰了,離婚手續剛剛辦好。”
“據說老許淨身出戶,鈔票和門面都留給了章月月,現在許氏布店和時裝店的招牌,已經全部更換成了‘章記’。”
“所有十二家店鋪,統統成了章家的產業。”
“哦?還有這樣的事?”周春明樂了。
他知道章月月的騷操作,遲早得穿幫,沒想到如此的迅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嘛。
麻強又解釋了一番,當初三人在鶴山小飯店談判的經過,畢竟他也算是在現場,稍稍有些參與感。
周春明點了點頭:“看來,老許也不是傻子,似乎抓到了章月月的把柄。”
“那肯定的,”麻強說道,“家務事不是公安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