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見她這樣,玄知立馬嚴肅起來。
……
明昭扶著池北丞坐到桌前,又確定了一遍外面沒有別人,才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攤開放在兄弟二人面前,“王爺,這就是封牧傳回來的黑鷹鷹主的畫像。”
本來封牧早就畫好了畫像,可身邊都是黑鷹的眼線,還不能直接甩掉,否則就會引起黑鷹的疑心,等了好幾天終於找到機會把畫像送了出來。
“哥,這不是……”池臻不可置信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心中的驚訝無以言表,“怎麼會是他?”
最不能接受的應該是池北丞了,他看著面前的畫像久久沒有說話,這是他曾經如此信任的人,沒想到和藹可親的外表下,竟藏著一顆陰險歹毒的心,若不是封牧親眼所見,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想起以往的種種,竟沒有一絲破綻,還真是藏的夠深的,難怪池臻他們所有的行動黑鷹幾乎瞭如指掌。
“王爺,要不要……”明昭抬手抹了抹脖子。
“咳咳咳……不可,他紮根這麼多年,若不能斬草除根,將會後患無窮。”池北丞從一開始就說過,殺了黑鷹鷹主,絕不是解決這件事的關鍵。
“那就任由他繼續待在我們身邊?”明昭有些氣憤的說道。
“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的身份,不如將計就計……”池臻緩緩說道。
……
“半日絕的毒可不好解。”聽完洛憶笙的講述,玄知也皺起了眉頭。
池北丞這個徒婿他還是挺喜歡的,況且如果池北丞死了,他這個寶貝徒弟恐怕也要傷心個半死。
“體內的毒我已經暫時給他壓制住了,可配製解藥還差幾味藥材,師父,您有沒有什麼路子,幫我儘快找到那些藥材?”
玄知捋了捋鬍子,“倒是有一些老朋友喜歡收集一些珍貴罕見的藥材,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你想要的,這樣,你把差的幾味藥列出來,我問問他們。”
“謝謝師父。”有了玄知的幫忙,洛憶笙懸著的心落了一大半。
“哎,你也別太擔心,既然能穩住他的病情,就肯定能解毒,死不了的。”玄知安慰著,伸手就去抱阿依慕懷裡的孩子,“來寶貝兒,師公抱。”
池京轍懷裡抱著又肥又大的大白,像是沒聽到玄知的話,小手自顧自的扯著兔子耳朵,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喲,這才多久沒見啊,就不認人了?”玄知無奈的收回手。
“他就是玩的太專注了。”阿依慕摸了摸池京轍的頭解釋道。
“行吧,走,去看看中毒那個。”玄知起身揹著手往未曦苑走。
門外突然傳來稀碎的腳步聲,耳力極好的池北丞最先聽到,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吩咐道,“把畫像燒了,此人的身份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
明昭連忙行動。
噔噔噔——房門被敲響,洛憶笙端著藥問道,“池北丞,你們在裡面嗎?”
“在,進來。”池北丞應道。
洛憶笙進來看到池北丞坐著,臉色有些蒼白,頓時就不高興了,“你怎麼又起來了?”
“躺的太久了,起來動一動。”池北丞笑了笑,其餘兩人也面色平靜,臉上絲毫看不出什麼異樣,就像方才的震驚和沉重沒有發生過一樣。
“嚯,這燒的什麼啊?這麼嗆,對你的身體可不好。”玄知捂著鼻子說道。
“哦,燒了些沒用的信件而已。”明昭解釋道。
“咳咳……玄知師父回來了?坐。”池北丞禮貌的抬了抬手。
玄知坐下給池北丞把了個脈,然後微微點頭,“嗯,控制的還行,還能再撐一段時日,不過還是要儘快找到解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