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長生之法……毫無疑問,便是指入魔。
耿驚花愣了愣。
愣得手中的劍與符都停了下來。
半晌,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好似樂不可支:「既然大師兄知道我性子未變,怎會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只要我樂意,只活幾天又何妨?若我不情願,長生……是個屁!」
他灑然大笑,再出劍時,劍意竟是與笑聲一併落下,就這樣硬生生將鎖關樓從中徹底劈了開來!
窗欞碎裂,牆壁坍塌,一片轟然零落之後,終於露出了鎖關樓內裡的模樣。
流轉的法陣之上,一襲翩然白衣的中年男子盤膝而坐,他的白衣上有暗紋,暗紋中,有淺金色的極細光澤不斷流轉,顯然這是一件絕品法衣。
無數柄飛劍在他周圍如遊魚般盤旋,流轉出一道道劍光。縱使已經不復年輕,清弦道君卻依然英挺昂然,劍眉星目,不難想像他當年是如何風姿。
他的目光終於與面前的耿驚花相遇。
時隔如此多年,這對師兄弟,又或者說,上一代小樓中,唯二還活著的人,終於第一次真正面對面相見。
——以這樣兵戎相見,你死我活的姿態。
一劍出,耿驚花的喘息更盛,身軀似乎也更佝僂了些,但他的目光依然明亮而銳利,唇邊的笑裡更是帶著快意與了無遺憾,分明是打算便要如此,在這一戰中,燃儘自己。
他長久地與清弦對視,再突然道:「你不是清弦。」
清弦道君動也不動,只微笑道:「那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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