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呢。但是最後不也是非常熱衷於在母后身邊做一個‘女相’指點江山了麼。這樣的人,借這次機會讓她消失也好。
“我也不捨得讓糰子沒有親孃照顧。可是……”
“別可是了,就是我舍了,這件事也不可能就這麼過了。人家提起來也會認為顧家是給我背了黑鍋。”蕭允頓了一下,“我當然會把幕後的人揪出來,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讓顧家陷進去呢。說到底,爹你還是對琰兒有成見。”說完連毯子帶人將糰子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他這麼小點你怎麼忍心這樣折騰他?”
蕭允看一眼睡得還挺香的糰子,“他沒事兒啊。要是任由六哥派人將琰兒帶走,然後按照父皇的意圖結案,他才有事兒呢。至於我要做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幹那種一怒為紅顏,拔劍向兄弟的事兒的。仇者痛親者快,我才不幹這種蠢事呢。”
“那你打算做什麼?”
“讓琰兒把糰子一併帶走啊,我也跟去。我們一家都有嫌疑呢。”
皇帝道:“既然是她顧家的丫頭招認的,怎麼都不能就這麼過了吧?你六哥是可以代為隱瞞,那幕後的人呢?你三哥如今還氣若游絲呢,父皇也不能不給出個交代。上次不是說過了麼,由得你任性娶了顧氏就是最後一次了。”
“是啊,所以既然爹說不好徇私,我也不難為你。但我不能沒有媳婦兒,糰子不能沒有親孃。剩下的事兒,爹看著辦吧。”
“你——”
蕭允抱著糰子回去,把人擱到床上。顧珏忙站起來打招呼,蕭允掃她一眼,“姨妹也在啊。”然後轉向顧琰,“給我和糰子收拾東西。哦,讓他的乳母也收拾好包袱。”口糧也得帶上才行。
顧琰愣住,“你說什麼?”
“老頭子不鬆口,我們父子陪你去。就讓渝王管吃管住得了。我也好久沒有休息過了。”
顧琰雖然驚訝,但對他行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幹出這種事兒來也沒太讓人震驚,於是笑著讓蘋果收拾,又吩咐了兩個乳母。唉,帶乳母的話,最好還是自帶食材。渝王那裡肯定不能讓他們帶一堆廚子過去。那就只能讓人定點送飯了。
顧珏則是嘴張開,半晌沒合上。這位姐夫的一些名聲她倒也聽說過。還真沒想到能混不吝到這個地步啊。心頭隱隱便有些羨慕嫉妒起顧琰來。她的夫婿肯定做不到這個地步。就是如今的不離不棄,那也是因為自己是秦王妃的妹妹這個緣故。
等到糰子一覺醒來,就被父母帶著找六伯父自動投案了。顧琰還摸摸他軟軟的頭髮道:“從今兒起,你可就是小蘿蔔頭了。”
蕭允道:“什麼小蘿蔔頭?”
顧琰道:“如果住得時間長點,給他挽個髮髻,你看像不像蘿蔔。”
蕭允很誠懇的道:“我好像沒見過沒上桌的蘿蔔。”
雞同鴨講!
“琰兒,你比我還沒個忌諱。還住到糰子能挽髮髻,那都多少年以後啊?”
顧珏很有幾分無語的跟著前面的一家三口。
她無語,渝王更無語。
“老九,你——”
“六哥,我不難為你,帶著媳婦孩子自己來了。你看著給安排一下吧。”
顧琰柔柔一笑,“要給六哥添麻煩了。”
渝王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對身邊的人,“還不快去給秦王和王妃單收拾一個院子出來。”他用來關押顧瑾的地方不是帳篷,是原有的屋舍。因為眾人都住帳篷去了,就連皇帝也說要與眾人同樂,因此這屋舍反倒是空了出來,然後圈出來的一塊地方。
在等待的時候,渝王招呼他們入內奉茶。
顧琰同蕭允說道:“我這都第三遭了。頭一次是被你當奸細抓來關在齊王的別苑。第二次是被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