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笑雨心念電轉:這事兒鬧大對自己肯定沒什麼好處,要是平白無故再挨一頓揍更是不值,回頭鬧到自己爺爺那裡去,自己還得吃不了兜著走,好漢不吃眼前虧!
“寫就寫!”司徒笑雨終於轉口說道,提筆在白紙上寫下了欠條,剛寫完就被林羽拿了過去,拎在手裡晃了晃:“白紙黑字,三日為限,三天內將五萬兩銀子‘交’到林府。如果不‘交’,那過期就得按利滾利來算利息了,那可就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哦!司徒二‘逼’你可想清楚了!”
司徒笑雨嘴裡還在嘟囔著:“我簽了又怎麼樣?你還能真管我要?我就不給你,有能耐你去衙‘門’告我啊?”
林羽訝異的看了司徒笑雨一眼:“對哦,你正好提醒我了!要不然你耍無賴我還真不知道咋整呢!放心吧,你要是不給錢,我鐵定去衙‘門’告你!”
司徒笑雨嘴角微微一撇:帝都府尹是我爺爺的學生,你就去告吧!告上三年也告不下來!
看著司徒笑雨和範泰穗狼狽離開的身影,林羽招手讓小桂子過來,附耳對他說了幾句話,小桂子連連點頭,隨即就竄入了圍觀人群當中,開始四處攀談起來。
“我們走吧!”林羽招呼林海和小蝶道,把小桂子留了下來,三人離開了紫金苑。
“小羽,我估計司徒笑雨這次吃了大虧,肯定不會乖乖給錢的。”林海見小弟果然又扭轉乾坤了,心中也很是高興,只是看到他把那張欠條仔細收好,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怕什麼?我有他親筆寫的欠條,大不了告上衙‘門’,他還能抵賴不成?”林羽拍了拍收著欠條的‘胸’口,滿不在乎的說道。
“少爺你忘啦!帝都府尹錢大人老欺負你,你每次告狀都是被他給罵了一頓駁回來的!你還要去找他呀!”小蝶一蹦一跳的在邊上走著,聞言順口說道。
“哦?”林羽一愣,他倒沒想到這個情況,仔細翻了翻本尊的回憶,好像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兒。
以前本尊被人栽贓陷害,常常被拖去衙‘門’,那個叫錢耀祖的傢伙每次都把自己教訓一頓。雖說不會真的傷筋動骨,但明裡暗裡的使壞那絕對不少,本尊在他手上也算是吃了不少苦頭。
“唉!小羽你有所不知,那錢耀祖是司徒國公‘門’下出來的學生,仗著有國公撐腰,不知道多少欺男霸‘女’坑害百姓的事情在他手裡變成了冤案。咱們林府原本就跟司徒府政見不合,錢耀祖為了討好司徒府,怎麼可能對你有好臉‘色’?更別說讓司徒笑雨賠錢了!”林海在一旁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下。
林羽微一揚眉: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司徒笑雨這麼爽快就把欠條給寫了,原來是有恃無恐啊!這個錢耀祖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跟司徒家狼狽為‘奸’,欺上瞞下,良心大大的壞!
眼珠一轉,林羽計上心頭,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也沒事,這白紙黑字的,我就不信那姓錢的能編出‘花’來。”
林海見林羽堅持己見,搖了搖頭,也就不多說了。反正這小子最近鬼點子這麼多,自己倒也不怕他吃什麼虧。
三人剛踏進林府‘門’口,就聽到身後蹬蹬的腳步聲傳來,轉身一看,原來是小桂子趕了上來。林羽看了小桂子一眼,問道:“辦好了?”
小桂子恭謹地點點頭:“羽少爺,你吩咐我的事情都辦好了。”
林羽點了點頭,林海在一旁有點好奇的問道:“小羽,你讓小桂子辦什麼事情去了?”
“暫時還是秘密,哈哈!”林羽神秘的笑了笑,拉著林海往府內走,隨口問道:“大哥,咱‘奶’‘奶’的那個龍頭柺杖還在書房放著嗎?”
林海愣了愣,點頭回答:“是啊!一直放在那兒,沒有人去動過,怎麼?”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