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難怪孩子們非常喜歡他。
雷振遠心中有個衝動,就是狠狠地給周志海一鐵砂掌,讓他永遠不能再拉攏自己的孩子。看到兩個兒子得到了小玩藝仍舊沒有離開,又纏住周志海,要周志海教他們舞劍。雷振遠再也忍不住,衝小鵬軒和錦兒吼叫:“別鬧了,周叔叔是來給秋兒看病,以為是來跟你們玩呢。”
陷於半迷糊狀態的秋兒,被父親這聲大吼驚醒,哇哇啼哭。
小鵬軒和錦兒看到父親怒目圓瞪,趕緊跑進房間裡躲藏。
“老爺,不過是兩小孩子,用得著你這樣大的火?”如月不滿意,瞪了雷振遠一眼,從雷振遠手中抱過秋兒。
雷振遠看眼前撫慰女兒的夫人,以及若無其事地踱向遠處的周神醫,剛才的怒火不知何時又消失了。
雷振遠看到李靖宇、凌姑、張護院等人跟三個小孩子親近,沒有什麼不愉快,唯獨不喜歡周志海太親近自己的孩子。
唉,誰叫周志海是夫人的昔日情人呢,何況還有謠言說,錦兒和秋兒是周志海的骨肉。
嬰兒室裡,奶媽將秋兒安頓在床上,周志海坐在床邊給秋兒診治。如月和雷振遠坐在床前不遠的椅子上,觀看周志海給秋兒治療。
李管家進來傳話說,外面有人有急事找老爺。
如月看到雷振遠坐在椅子上,沒有動身的打算,提醒雷振遠:“老爺,你不出去看看?小心誤了事。”
雷振遠不耐煩地問李管家:“是誰找我?叫他等等。”雷振遠擔心自己離開了,給周志海和如月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那個,外出辦事的護院回來了。”李管家說話不像往日利索,遮遮掩掩。
如月和雷振遠同時心中一動,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如月和雷振遠幾天前拜訪過仇府後,兩個負責給仇洪良巡夜的護院,就多了另外一項任務:監視仇洪良的一舉一動。
有護院回雷府,肯定是仇洪良行動上有異常。
如月催促:“老爺,還不快出去?”
雷振遠不再猶豫,舉步向外走。
雷府的某個偏僻的小廳裡。
一個護院站在廳內等候。
雷振遠走進小廳裡,護院馬上走近,在雷振遠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話。雷振遠皺眉聽完,思忖半晌,吩咐這個護院:“回去後繼續留意他的動向,小心別讓他察覺了。”
護院離開,從側門走了。
雷振遠獨自留在小廳裡,倚靠在椅子上,回想護院剛剛說的話,禁不住自言自語:“仇洪良,你到底要幹什麼?”
玉馨院的嬰兒室裡,如月、周志海、凌姑也在談論仇洪良的事。
周志海告訴如月和凌姑仇大公子在治療中的異常情況,以肯定的語氣說:“我敢肯定,盧夫人是仇洪良殺死無疑。只是,仇洪良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夫人?令人費解。”
凌姑想到幾天前在仇府聽到的話,猶豫地說:“不至於就是為了立小妾為夫人吧?”
“不會的。”如月接過話茬兒,“他要是隻為了扶李姨娘為夫人,可以休了盧夫人,不必要將她殺害的。”
周志海提醒在場的兩個女子:“你們不要忘記,居住在雷府的時候,仇洪良把盧夫人打得遍地遍體鱗傷,又不請大夫治療。要不是謝夫人你請我醫治,盧夫人早就沒命了。”
“你說得也對。仇洪良為什麼一定要置盧夫人於死地呢?”如月苦苦思索,猜不出其中的玄機。這仇洪良,做事實在捉摸不定。
如月暗暗慶幸,雷振遠也對仇洪良起疑心了,可以夫妻一起提防仇洪良。
嬰兒室外探出兩個小腦袋。小鵬軒看清父親不在屋內,手提小木劍走進來,纏住周志海:“周叔叔,你說過要教我舞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