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可如月還沒有能夠擺脫雷振遠的糾纏。如月暗暗叫苦,有這樣一頭虎視眈眈的老虎在身邊,怎麼能夠脫身。如月強作鎮定,向外面大聲說:“知道了,叫人轉告他們,我很快就來。”
雷振遠感到蹊蹺,如月的親戚來了大門不走卻偏偏要走側門,並且是三個男子。雷振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一臉懷疑地問:“你的親戚來了,為什麼不請進來款待。要他們在門外等待?”
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如月已經作出了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離開,要不在外面的一番精心準備就會白費,拖延的時間久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笨重,不好行動。腰間那些準備用來對付玉馨院內外的人以及東側門那些人的東西,用來對付這惡霸應該也可以的。
如月的心裡突突地狂跳,要對付雷振遠,她的心裡沒有把握,這雷老虎平日中實在是太強悍了。如月裝作若無其事地掏出一顆藥丸,吞嚥進肚子內。
“無緣無故地,你為什麼要吃藥?”雷振遠很是奇怪,又有點擔心。
如月不回答,將手指悄悄地伸進腰間的香囊中,往指甲縫裡塞粉末。如月打算用這些粉末對付雷振遠。
雷振遠靠近如月,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逼近,他彎腰觀察如月的腹部,伸手在腹部上輕輕地撫摸幾下,才抬頭看如月:“你肚子中不舒服?”在雷振遠的記憶中,如月經常因為肚子不舒服要吃安胎丸。
如月緊張得不能出聲。一顆心中狂跳不止,差點要跳出咽喉。真擔心周玉卿給的這些**粉會失效,要是這一出手失敗了,等候自己的肯定是那黑沉沉的地牢。不!可能是比地牢更加恐怖的東西。
細細的汗珠出現的如月光潔的額頭。
雷振遠審視身體微微抖、一頭冷汗的如月:“夫人,你現在感覺到很難受?”雷振遠思忖著是馬上抱如月出門找大夫,還是馬上派人去請周玉卿來。
當機立斷的如月舉起塞有粉末的手指頭,伸到雷振遠的臉龐邊上輕輕一彈,細細的粉末紛紛向雷振遠的臉上灑去。
雷振遠頓時鼻子間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才要問如月要幹什麼,就開始頭暈目眩意識迷糊,慢慢地栽倒到地上。在慢慢地倒下的過程中,殘留著一點點意識的雷振遠驚恐地意識到:如月在暗算自己。
在血雨腥風中闖蕩江湖十幾年的雷振遠,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房間中會遭到夫人的暗算。要是在其他地方,要是面對的人不是如月,雷振遠是不會被這點小技倆暗算的。雷振遠只想到要防如月逃跑,就沒有想到要防如月暗算自己。
周玉卿給如月的那些**粉,沒有在祠堂裡揮防身的作用,在如月再次逃離雷振遠時,把它的功能揮得淋漓盡致。
如月呆呆地看倒在地上的雷振遠,猶不相信這個平日裡十分強悍的人就這樣被自己迷倒了。如月站立在原處不動,看著雷振遠有幾分鐘。雷振遠一動也不動,如月又蹲下身體,叫了兩聲,倒在地上的人都沒有反應。
這個惡霸,真的被自己弄暈過去了。
如月慌慌張張地走去關上房門,重新回到雷振遠的身邊。躺在地上的人雙眼緊閉,毫無防範地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能向如月瞪眼,更加不能對如月施威了。如月看到手指頭上被老鼠噬咬過留下的疤痕,陡地想起被雷振遠強行關入地牢中生不如死的痛苦,心中猛然地對雷振遠產生了仇恨。
“你這個惡霸,居然關我去喂老鼠。你去死吧。”如月咬牙切齒地說著,對著雷振遠不論是臉部還是身體的其他部位,毫不留情地拳腳相向。
如月是越打越生氣。雷振遠的身體好像不是血肉之軀,更像是銅牆鐵壁,如月的拳腳打在上面,手掌**辣地痛,在惡狠狠地踹一腳雷振遠時,不知道是雷振遠的身體太結實,還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