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合葬之。此時德興阿已經收羅了殘部,徐徐退到了安徽境內,江北大營宣告不復存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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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瞞天過海(一)
咸豐皇帝接到了江北大營覆滅的摺子,低著頭默然不語,在邊上拿著摺子的杏貞忍不住叫了一聲皇上,咸豐皇帝抬起了頭;慘然笑道:“雖然皇后你早就提醒了朕,這江南江北大營被破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可是朕,看到這些壞訊息,總是忍不住傷心,”皇帝說道這裡音調轉高,手臂一揮把書桌上的東西都橫掃在地,“都是不中用的東西,辜負了朕的信任!這祥厚也是死腦筋,就知道死戰,為何不退!和德興阿一樣苟且偷生不是很好!”
“皇上別動怒,祥厚是忠心為國的,他的夫人也是如此,可謂滿門忠烈,外頭的軍機都到了,叫起吧?”杏貞關切地說道。
“叫不叫起都沒用!這江北既然沒了,恐怕這江南大營也危在旦夕了!”咸豐皇帝無奈地高聲叫道,他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無助,御宇六年間,發逆猖獗,一路從廣西打到江寧,將大清的腹心膏腴之地搞得一塌糊塗,調兵遣將一敗再敗,天價一般的軍餉撥出去,只聽到潰敗潰敗再潰敗,還從內務府不停地接濟出來銅錢來補貼外頭,換來的都是戰死!戰敗!
咸豐皇帝站了起來,眼神有些散亂,杏貞連忙上前扶住,用力地撐住皇帝,連聲呼喊:“皇上,皇上!您還有臣妾呢,還有大阿哥呢!千萬要振作!”
皇帝被杏貞的搖晃搖回了現實,皇后那如花似玉般的面龐漸漸地在眼前清晰了起來,皇帝點點頭,“不錯,朕還有你和大阿哥!皇后,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皇上且平靜些,”杏貞示意小太監上茶,如意戰戰兢兢地奉上了茶,杏貞遞給皇帝,“雖然祥厚戰死。可必然激起了江南軍民的同仇敵愾之心,眼下自然要有賞有罰!”
“自然,德興阿當差不力,免職查辦。祥厚要好好的賞!還有他的夫人。”
“如此賞罰分明,軍民自然用心,此外還需命令江南大營嚴守本營,不得隨意出兵,以扼守住江寧城為上。”杏貞悄然說道,聲音低沉卻給了皇帝無盡的信心,“還要通報各地各軍,嚴防死守,寧可不進軍,也要守住本來的大城!”
“也只能如此了,朕到外頭去,叫起吧,”皇帝疲倦地讓如意出去通傳軍機處的大臣,“皇后你在這批了摺子還回去吧。”
“可皇上您還沒畫過摺子”
“無妨。以後皇后你自行批閱便是,批好了,朕再看一遍便是,朕信的過你,”皇帝拍了拍杏貞的手,“若不是你時時勸解著朕,朕真不知道該是如何了。”
“皇上過獎了,那皇上您去吧,臣妾在這裡批摺子便是,慶喜。給皇上煮一碗雪梨湯,平平氣。”
“喳。”
皇帝的愁悶稍解,轉身出了東暖閣,去了勤政殿的正殿。杏貞在裡頭開啟了在上頭的第一份摺子,專注地看了一遍,寫上了自己的意見,這起碼是一個小小的進步吧,不再是活人影印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快要掌燈的時候。杏貞揉揉眼睛,放下了手裡的摺子,問伺候在邊上的如意,“皇上見完軍機了?”
“是,”如意低頭回答,“去了琳貴人住處了。”
“恩,”杏貞不以為然,“皇上心下煩悶,琳貴人年少,想必能給皇上帶些快樂,好了,你把這些摺子收起來,讓皇上明天看吧。”
李秀成坐在石佛寺大雄寶殿裡頭的蒲團之上,寶殿裡面供奉的三座石佛早就不知去向,只留下空蕩蕩的蓮花底座,掃蕩完了左近,一個穿著黃褐色袍服的將領進來抱拳稟告道:“丞相,清妖的屍體已經處理妥當了。”
李秀成點了點頭,“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