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失敗,我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收起自己的心意,假裝潛伏下來。”
“所以,這也就是我們在越南所需要達到的目標,既要表示自己的決心,但是不能過度強勢,讓人看出來,我們需要急切的恢復往日榮光的心情,所以,我需要你,親愛的朋友,在遠東主持好和中國的外交事務,第一,要表明我們對於越南的渴望,我們在南圻的統治已經許多年了,就是越南國王具有遠東最強大的武力,都無法驅除我們在南圻那根深蒂固的勢力,這種渴望需要透過積極又有限的行動,用外交和軍事結合起來進行表明,積極的行動是在北圻的軍事,任何人,只要膽敢傷害了法蘭西她那光榮的孩子們,就要付出血的代價,黑旗軍我們必須要予以打擊,所以我需要你來保證中國人不會插手越南的事務,起碼在軍事上不能讓中國人插手,外交人員在順化城的存在無關緊要。”
“只要我們迅速的解決了北圻的黑旗軍,那麼中國人也不可能有由頭來干涉越南的事務,那麼外交手段就需要為了軍事來服務,能不能夠迅速的解決越南的問題,不僅僅是代表了我這一屆內閣的執政力,更是是否證明法蘭西在普法戰爭之後能夠重新崛起的標誌,絕不能夠有任何問題的出現,現在在國內的民意已經被煽動了起來,戰爭只要獲得勝利,任何都可以暫時退步,包括蘇伊士運河股份的歸屬。”(未完待續。)
四十七、針鋒相對(四)
“當我們在我們自己規定的明智和審慎的範圍內做這件大事時,我們是在為後代造福。這是我最後要和你說的一句話。”
艾伯特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法國總理茹費裡的親筆信,茹費裡的字句之間透露他的精明和算計,那就是說,他的執政風格,在對越和對中國的態度上展露無遺,相比較那些在樞密院把持著的鷹派人物來說,茹費裡的風格就是外交訛詐和剋制的軍事行動同時進行。
外交訛詐的話艾伯特用金絲眼鏡的腿來下意識的戳著鼻子,“請馬上聯絡西貢總督,告訴他我需要第一時間知道北越的戰爭進展,外交行動必須要牢牢配合軍事行動的進展。”
“是,大使先生,我作為你的機要秘書,必須要提醒你,”那個文官答應過了下來,繼而多嘴了一句,“任何與其他國家的交往,或者說是政治方面的妥協和秘密約定,我相信您需要國內的授權書才可以進行,我們沒必要拉上一個三流的國家和中國對抗,”文官的話裡在隱隱說剛剛離開的日本國大使,“雖然他在亞洲的位置還算總要,放眼全球,能和法蘭西結盟的國家不少,但是絕對輪不到一個日本國來參加。”
“當然,這點我是十分了解的,我只是和田邊大使一起喝了杯咖啡,他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承諾,我當然是沒有給與承諾,但是我個人對他的下一步行為表示了支援,願意幫助他們,當然,這一點也是符合法蘭西在越南的利益的,他們和法蘭西一樣,不願意見到中國人在亞洲各地佔據著強勢的力量。”
“他只是和我交流了一些看法,這個無關緊要,我只需要知道——當然我在官方上絕不會如此承認,他們也會對中國造成困擾,這樣的話,對於解決越南的問題是有幫助的。”
一個侍從官拿著電報進來了,艾伯特開啟一看,頗為喜悅的點點頭,“先頭部隊已經到河內附近了。”
“同時中國人的抗議也來了,”文官不動聲色的說道,“總理衙門向我們發出照會,需要我們解釋清楚,為什麼會有法國的軍艦繼續進入到中國的南海海域。”
“那個地方明顯是越南的近海。”
“但是現在越南還屬於中國的屬國,那麼意味著,是否是越南的近海,還需要商榷,但絕對是中國的領海。”
“那麼也就是說,我需要去和中國人說好話妥協了?”艾伯特無奈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