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冷靜!”
“這是真的,現在那個是假的!”
“或者說,現在那個,實際上是一個偽裝者裝的!”
郭澤興殺來了個急剎車,身軀控制不住的晃了晃,差點往前撲倒。
武器還高舉著的,聞言凝眉問道:“什麼真的假的?你在說什麼?”
說完武器直指那個青年,咬牙切齒道:“狂犬!江淵!你還敢來!”
“上次你坑了我,就是你坑了我!”
“明明是你帶著我們,說是去殺破惘者的,結果殺的卻是你們善憫第四一脈!”
“哈,好算計,真是好算計啊!”
他當真氣到快要爆炸。
卻並未有所行動。
剛剛那個中年男子說的話還在耳邊。
真的、假的?
什麼意思?
誰知‘江淵’比他更加憤怒了,咆哮道:“分明是你自己蠢笨!”
“你為何不用你的腦子想一想,我真的能做到嗎?!”
“要知道當時除了你們,可還是有另外一夥人的!”
“難道你們就沒懷疑過那夥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江淵’的話,讓郭澤興表情微微一僵。
他何嘗沒有想過?
可關鍵是……
他尼瑪的想不明白啊!
救贖組織?
不可能。
你見誰家破惘者像江淵那麼高調的?
何況他又能獻祭、又能那啥的,難不成善憫都是傻子,沒調查過?
最重要的是,他極有可能是第七傳播者!
那隻能是另外的勢力了。
但具體是哪個勢力,他確實沒有一個確切訊息,因為誰都有可能,又覺得誰都不可能。
,!
“你什麼意思?”
郭澤興沉聲問道。
‘江淵’冷笑道:“那天和你們密謀的,確實是我,這點沒錯。”
“但是!”
“實際上我也是被算計了!”
“或者說,我們第四一脈,被人算計得死死的!”
“那個幕後之人,已經算死了我會尋求善憫之外的力量,也就是你們。”
“我也承認……我的確想脫離第四一脈,成為新的傳播者。”
“但是,卻不是以第四一脈團滅,我自己更是被抓為代價!”
“我被救贖組織給抓了!”
“這個幕後之人就是救贖組織!現在的那個‘江淵’,他極有可能是破惘者!是偽裝者!”
“偽裝了我的身份,藉著我的身份做了那麼多事情。”
“江石水庫的另外那一夥人,就是救贖組織,但包括我在內,都以為是第四一脈的,我們殺的才是救贖組織。”
“可一切都錯了,都錯了!”
聽著江淵這一番話,郭澤興感覺自己腦瓜子要炸了。
越聽越要炸。
不過他倒是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
眼前這個江淵,才是真江淵。
現在那個狂犬江淵……
是假的?
江石水庫的時候,都是真江淵。
但是江石水庫中途,江淵被抓走了。
怪不得當時沒看到他了。
也就是說。
真江淵找上他們密謀,全是假江淵在後面的謀劃?
一是為了藉助他們正勇當擋箭牌的同時,二是藉助他們的力量,將第四一脈給團滅了。
順便再將真江淵給擄走,假江淵順勢取代真江淵。
郭澤興狠狠抓了抓自己的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