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決心進行抵抗,那麼一個前所未有的大聯盟將會就此形成。
“只是這樣一來。您的名聲和舉動會受到居民的質疑,畢竟印記城的傳送門都控制在您手中,魔族的入侵明顯是得到了您的許可。”阿爾豐斯沒有忘記補充開放這條通道對痛苦女士所造成的影響,可能會導致強烈不滿的產生。
“我不在乎,這裡的生命已經讓我極度厭倦,無論是外爭還是內鬥,死活就由他們自己來掌握”,這就是痛苦女士對自己名聲的回答,“就算地獄王阿斯摩蒂爾斯想過來看一下外域的風景,我也很樂意奉陪到底,不過以他的力量,現在還進不了印記城和無極尖峰,除非能夠繼承惡蛇的所有力量。”
確實,就算整個巴特祖族全部遷移到印記城,痛苦女士都不會產生任何畏懼,就算是地獄之王親來,也不見得能在這裡和她一較高低,或者只有雙蛇才能在印記城擊敗痛苦女士,但這種情況顯然不可能出現,除非它們對自己創造出來地歸環感到厭倦,想透過一場終極之戰將之完全摧毀。
就這麼幾句話,阿爾豐斯終於從看起來最艱難的處境中抽出身來,他沒有出賣任何人,出賣的只是自己。用一個承諾換來短暫地時間,其實仔細一想,痛苦女士控制著無數的傳送門,阿爾豐斯就算躲到天涯海角她也有辦法找出來,塔隆沙漠和印記城一樣只是拒絕神力,但並不妨礙傳送門在無盡的黃沙中開啟。
這個結果能夠讓阿爾豐斯滿意,也能讓阿蘭盡興享受無數的生命,因為確定下來的傳送門只會在阿爾豐斯回去之後透露給巴特祖族的聯絡人,再由他們在地獄中自行開啟,免得這些魔鬼懷疑這是阿爾豐斯和痛苦女士串通好了的圈套。
一天後,阿爾豐斯終於享受到了麥迪特海的柔和的海風。他的手臂上有一個小小的三葉葵標記,痛苦女士沒有使用任何有殺傷力的厲害降咒,只是親手為他印上這個徽紋,只要手指按上去,就會在他面前出現通往印記城女士區的傳送門,一來可以對他實行監控,二來在最危急的時候可以到印記城避難,痛苦女士也有點害怕阿爾豐斯會意外死亡,好不容易等到的人選她可不想輕易放過。
“好多食物。”這是第一次看到海水的阿蘭發自內心的感嘆,阿爾豐斯把它拋入大海,讓它飽餐一頓,上百萬的水族可就遭了殃,成群的魚蝦貝類被阿蘭消化掉了,四五里的近海變直接成了死域,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蹤跡。
阿爾豐斯不得不進行這種對區域性區域的徹底破壞,阿蘭身體的復元需要數量眾多的生命,如果不是他嚴厲制止阿蘭的殺戮,不到半年時間,整個麥迪特海都將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海里的生態鏈恐怕也將需要好幾萬年才得以徹底地恢復。可能,也就只有無窮無盡的血戰戰場才能滿足他的胃口。
太陽正在逐漸升起,阿爾豐斯並沒有從陸路回到大本營,這樣太過引人注目,他用游泳的方式老老實實的游回掃蕩,易卜拉欣和朱迪思才不管別人怎麼想,他們踏著海浪,用水面行走術光明正大的跟在阿爾豐斯後面前行。
在船面甲板上竟然沒幾個士兵守衛,事實上有沒有他們差別都不是很大,掃蕩自己就足以完成所有事務。阿爾豐斯從船身的氣孔中鑽了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端坐在椅裡的自己。這是掃蕩弄出來的幻像,不觸控地時候絕不會有人識破其中的真相。
奧帕、阿曼奇和冷山正坐在一起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圖紙,不知道正在進行著什麼,阿爾豐斯的生命能沒有外洩,誰都沒注意身邊已經多了一個“阿爾豐斯”。
“他們在幹什麼?”阿爾豐斯很好奇的走了過去,那個坐在椅子裡的幻像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最後消失不見。
“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有時間再詳細告訴你,我們現在正對我的身體進行改裝,別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