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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陳孜銘回來時買了些水果,他微笑著幫小愛招待了她的朋友,他們一起吃過晚飯後,小愛說帶安悅出去走走,陳孜銘說了一句話:多穿一點。
外面確實是比家裡冷,而且是冷很多,小愛問安悅,酒吧她去過嗎?
酒吧,誰沒去過啊,那裡並不是只准男人出入,但是,她總覺得那裡更適合女人,因為那裡Se情不多色彩卻很多……
對於安悅的話小愛沒有多想,但她到東四十直條城鐵的時候,出站口買了三隻冰糖葫蘆。她真的很天真,像個孩子,有時會讓人不自覺得去疼愛她;看顧著糖葫蘆安悅笑了,她說:這東西自從大學畢業,就再也沒吃過。
做勇敢的“破鞋”(4)
三里屯酒吧一條街,每間酒吧外都站著一群拉客的男人,天冷了,他們就加厚了外衣,穿得體面不體面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拉到客掙到錢就可以了。酒吧裡倒影出的色彩很詭異,暗暗的黑黑的,裡面人的臉被色彩燈照得看不清了面目,文靜接到小愛的時候,小愛嚇了一跳,她化著豔妝……
跳豔舞的時候,文靜已不像她了,她像個出了殼的蠶螢,扭捏著身子,燈光時不時的落在她那沒穿胸罩的Ru房上,它時不時的顫抖著,像是要解剖所有男人的胸,躲到男人的心臟裡,有幾個男人喝一口酒大叫一聲好,那唾沫星子濺出好遠。
小愛當時整個人都傻了,要不是安悅拉她坐下,她說不定會衝上去把文靜拉下來,再給她一巴掌。是安悅的一句話,讓她恢復了平靜,她說:一個女人表演給一個男人看和表演給一群男人看是一樣的心情,因為她們看開了人生,看開了性和愛情。
“青島啤酒。”兩小瓶青啤上桌的時候,小愛喝了一大口,接著全吐了出來,手一抖,握在手裡的酒瓶冒出了白沫,一眨眼,那一瓶酒只剩了個底了,人生便是如此?
文靜下來的時候,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換了衣服,衣服看起來厚實了很多,一個黑鬍子的男人站在她身後,手摸索了一下她的“MM”問她明天還來不來,文靜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下週要結婚了,再也不來了。結帳吧。
是的,她在這裡做了很久了,下班回家吃過飯後她都在這裡打工,跳這種頹廢到家的舞蹈。她卑賤的看了小愛一眼,小愛發現她眼裡有淚……
酒,喝了一點,小愛就不想再喝了,她只吃水果盤,酒吧裡,太吵太鬧,要聽清兩人間的談話太累,要喊,大喊,最後她不想說了,便只知道吃……只是沒想到花十幾塊的水果拼成的水果盤要七十元,付錢的時候她才知道。錢,雖然是文靜出的,可一路上她卻一直心疼著。
“小愛,給我當伴娘吧。給我沖喜。”文靜愣愣的說。
“結了婚的不能當伴娘。”安悅提醒道。
“是啊,這不好。”小愛笑了笑,“中午的時候我就說過。”
“我可不管那麼多,你就說能當就成。”文靜的眼神很怪,眼裡的表情讓人實在琢磨不透。
“如果你說無所謂,我又有什麼。”小愛乾笑了一聲,“我爸和我媽是不會同意的,他們知道後會打死我的。當時我和孜銘結婚的時候,伴娘都是他們精挑細選的,而且還要選什麼屬性相配的,很麻煩。”
做勇敢的“破鞋”(5)
“我家只有爸爸,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男人。”文靜眼裡的表情似乎是在懷念自己的母親,如果自己女兒出嫁的時候,家裡應該有很多人幫著操持,那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而現在自己卻一直襬在一雙“破鞋”的位置上。
“放心了,我和我媽會去幫你的,不要這樣。”小愛拉了拉文靜的手輕輕的說。
“謝謝。”
對於安悅,路上接到江振摩的電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