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向南宮家的人宣告黑爪子黨的存在,於是黑色忍者也不需要講什麼技術,徑直撞碎玻璃衝了進去。
頓時整幢大樓警鈴大作,黑色忍者也不用多做什麼,它要抬起臉四下張望一下,順便將辦公桌一刀剖開,取出其間散落的所有檔案揚長而去就可以了。當然,在離開房間之前,它還會用忍刀在牆上刻出那個令人眼熟的X形符號。
黑衣,X形符號……黑爪子黨。
南宮家的大樓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在黑忍者躍出窗外的剎那,兩個影子從樓下的視窗躥出,直撲向黑色忍者。
長劍與忍刀叮的一聲撞在一起,黑色忍者借力向外飛出數米,回手甩出一連風魔手裡劍。
兩個人影早有準備,他們的腰上繫著保險繩,一擊不中,便由裝置將保險繩捲起,將兩人重新拉回窗臺。兩人仰頭時,正看見迎面而來的風魔手裡劍。
“風魔手裡劍!”襲擊者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他手中的長劍一蕩,便將迎面疾旋而來的暗器旋飛,與此同時,與他同時撲出的人影揚起手,兩枝大口徑手槍同時發威,砰砰砰連開數槍,將空中無處借力的黑色忍者打得飛起。
只是……沒有血。
“忍法·空蟬之術,指定黑色忍者為目標,保護其不受戰鬥破壞。”蘭度咬破手指,在卡片上畫出代表契約的符號。
片片飛散的布片消失後,黑色忍者已然消失,被擊中的只是一方被黑布包裹的垃圾筒而已。槍手大驚失色,他突然覺得,腦後隱隱有冰寒的氣息疾掠而來。
這種冰寒,幾乎讓人失去應對的勇氣。
頓時,寒光閃過,無聲無息的忍刀輕易的將槍手的咽喉抹斷,緊接著,黑忍者一刀將另一人的保險繩削斷,閃身逃走。
“那兩個人,認得風魔手裡劍呢……有趣。”蘭度低聲笑了笑。
保險繩斷掉,那手持長劍的中年人便慘叫著一頭栽落地面,頓時被摔得血肉模糊。
黑色忍者在逃出五百米後突然消失不見,此時,警鈴突然安靜下來,不多時幾隊顯然訓練有素的黑西裝男子迅速將大樓控制起來,現場很快被清理一空。
現場很快被南宮家的人保護起來,不多時,當巡邏警車趕來的時候,這裡已經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了。
“怎麼回事?”年輕的警察顯然很不滿意。
“小聲點。”身邊的老搭檔告訴他,“這是個大人物的產業,明白嗎?他不想我們插手,我們就最好不要自作主張,否則……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年輕警察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蘭度從咖啡廳裡走了出來。若若好奇的看著周圍的黑衣大漢,嘻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最近的黑衣大漢立刻瞪了過來。
“那兩個死人好笨哦。”若若說道,“他們真的會用槍喵?”
死人?槍?兩名警察相視一眼,看起來,也許不是小事呢。
“少胡說,滾!”大漢嚷道。
好吧,我得說,你小子有種……另外我還想說,你慘了……
動手的竟不是若若,而是蘭度。事實上,若若正歪著頭考慮是不是可以動手,因為蘭度不讓她隨便出手,所以他給若若列出過幾種可以動手的情況和絕對不能動手的理由——但蘭度自己,則沒有那麼多限制。
他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大漢的塊頭很大,也練過肌肉,但是對於蘭度來說,這種程度的貨色已經實在不夠看了。畢竟,和人打架打得多了,自然就有了經驗,更何況是蘭度呢。
一腳踢在大漢的膝蓋上,在大漢吃痛的同時抬膝彈腿,再一腳將大漢的下頜骨踢碎,蘭度就這樣笑吟吟的揹著手,看著那大漢痛得涕淚橫流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