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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妥協了,我將先天乾坤訣中入門功夫的第一段話抄給了黃樂樂,並且告訴他這是他的入門考試,如果他照著這段口訣練習,只要有所突破那就說明他有天賦,到時候我就收他為徒;如果不能有任何的效果,那就是他自身有缺陷,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收的。至於香蕉嘛,不用天天送,隔一段時間送一包就行了。
當黃樂樂拿到我給他的手抄口訣的時候高興的跳了起來,高呼了幾聲芭娜娜,然後飛也似的衝出了我的辦公室。交給黃樂樂的那段話其實並不是什麼口訣,裡面只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不管他怎麼練都不可能有什麼效果的。
反正,能把我的麻煩事解決了就行,至於他怎麼樣,愛咋咋地吧。
黃樂樂倒是很聽話,自從拿了我的口訣之後就不再給我送香蕉了,甚至連面都沒有在我的辦公室裡露過,起初的時候我還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我就把這個事情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一月的月末,二零一三年即將要結束。我不喜歡元旦,更不喜歡春節,除了清明節之外,幾乎所有的節日我都不喜歡,因為每當到了過節的時候,我都是形單影隻的一個人。記得我剛來成都的那個春節,我買了一大堆的好吃的去找凌老鬼,結果被他非常粗暴的轟走了,還說什麼老頭子幾十歲的人了,還孤獨一人,孑然一身,實在是苦了我啊!教出個徒弟一點也不聽話,說不要來打擾我修行就是不聽云云。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往丹景山上去了。
就在我惆悵著今年的春節要怎麼過的時候,一封快遞郵件被快遞員送到了我的事務所。拆開信封,裡面掉出來一張銀行卡和一封信,信裡面的內容很簡單:送上定金兩千,希望先生來彭州一趟,不甚感激。落款是一個許文的人,下面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我給這個許文打了電話,確定快遞正是他寄過來的,許文說他的家裡發生了一點怪事情,希望我能過去幫忙解決,錢不是問題。好久沒有業務上門,我自然不會拒絕,於是當天下午我就坐大巴來到了彭州見到了這個許文。
這是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長得不高,中等身材,相貌也是一般,屬於那種丟到人群裡就再也看不到的型別。許文看到我也有些驚訝,他說:“聽朋友介紹凌老闆是個能人,沒想到還是個青年才俊。”
我知道他這是在說客套話,意思就是我太年輕了。而我則說了一句鄧爺爺的經典名言: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和許文見面之後,他便開著車直奔鄉下而去,在路上我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半個月前,許文的母親因為嚴重的糖尿病不治生亡,一家人給辦了喪事,將其埋在了村外的山頭上。沒想到,下葬後的第二天,有人聽到墳裡面竟然有聲音,家裡人便又挖開了墳,撬開棺材一看,老母親竟然又活了過來。
許家的人又急忙將老母送到醫院去,經過醫生診斷之後認為,老母之前死可能是一種深度的休克。但是,畢竟老太太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又在醫院裡待了一個禮拜便嚥了氣。這一次醫院的醫生反反覆覆的替老太太檢查過,確定老太太真是死透了。
但是許家的人不相信,將老太太拉回來之後並沒有下葬,而是將老太太的屍體放在村子的祠堂裡面。一來是想看看老太太還會不會再活過來,二來也是給老太太守守靈,儘儘孝道。
就在兩天前的一天晚上,輪到許文守夜。那祠堂裡倒了晚上就特別的陰森,不過想著這一連幾天都沒事,許文也沒有太在意。到後半夜的時候,也不知怎麼的,祠堂裡突然出現了一隻黑貓,而且還鬼使神差的跳到了老太太的棺材上面。接著,老太太竟然掀開了棺材蓋子從裡面跳了出來,當時就把守夜的許文嚇得尿了褲子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