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候見青年沉下了臉,也知曉有些失禮,但他不想放棄,沉默數息,對女兒姚玲說道:“玲兒,我有事與客人商談,你先出去。”
姚玲冷哼一聲道:“能有什麼事,連我都不能知道的?”姚武候道:“聽話,出去盯著其他人。”姚武候面色嚴肅,姚玲點了點頭應答,走出堂屋關上房門,在演武場大聲訓斥一眾學徒,而姚武候起身帶著青年往後堂而去。
站在一處古玩櫃前,轉動其中一件瓷瓶,頓時櫃子挪移,露出了牆後的地道來,讓青年傻眼不解,還沒詢問什麼,只見姚武候走入其中向他揮手,只能跟了進去。
姚武候在門後轉動一塊石板,那古玩櫃子復位,頓時地道之中漆黑無比,在前的姚武候熟練的取出火摺子點亮了一支火把,把路過的火盆都點亮。
復行十餘步,進入了地下房間,是一間洞室,面前一張石桌,上面擺放了牌位,石壁上掛著畫像。
姚武候從石臺的木盒子中取出三本書籍,面色有些凝重,說道:“這乃是我武館的不傳之秘,只有每一任館主才能修煉的武學,連小女都不知道。”
“那前輩為何...”話音未落,姚武候伸手打斷解釋道:“此番是我武館大劫,事逼無奈,當我在街中瞧見你時,便被你所吸引。”姚武候邊說邊拿出三本書籍中的一本,繼續說道:“此書名為破境拳,十分難以修煉,對肉身勁力要求極高,我苦練半生也未入門。”
青年聞言沉默,拱手道:“晚輩對習武沒有興趣,望前輩另尋他人吧。”
以此不傳之秘的武學都無法招納青年,姚武候對青年為人多了一絲敬佩,但還是繼續說道:“小兄弟,此番確實無奈,我武館日漸甚微,傳至我這一代已是窮途末路,靠著我早些年行走江湖積攢的名譽才勉強支撐,如今門中子弟沒有一人可堪大任,兩日後便是武安城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我想讓你試試,若能習得破境拳,即便入門,也能有一戰之力,以解武館燃眉之急。”
“比武大會?這,晚輩從未習武,恐怕...”青年沒有自信,對那所謂的拳法也有些質疑,看青年猶豫,姚武候將拳法書籍遞到其面前說道:“你且試試,算我求你,此次比武,若我館未奪得名次,便會被吞併,我實在不想看見武館湮滅。”
青年還是有些為難,從姚武候的話語中得知武館困境,但他也不想管,更管不得,如今距離九月也就幾日的時間,但看向姚武候那有些顫巍的手,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動心。
拿過書籍翻開,仔細瀏覽,看著書中楔子頓時入迷,這破境拳有些怪異,第一篇是一套心法,以肉身修煉,引氣入體,需要強大的身軀承受能量的灌入,從而施展拳法。
難怪姚武候所言無法修煉,這需求確實超越了常人,即便是常年習武的高手也難以達到,青年看向姚武候的眼神有了變化,多了一絲疑惑,這武學確實不簡單,不像凡人能擁有的東西。
“不知這比武大會,需進行多久?”青年有些動搖,姚武候大喜,道:“兩日後在升武臺,由各家武館出一人,與江湖名流十人,比賽一日便結束。”
“也就是三天時間...”青年若有所思,時間上倒是來得及,可他還並不知道金符接引地,看了看姚武候,有些糾結猶豫,大膽問道:“不知前輩,可聽過金符的傳聞?”
此話一出,姚武候警惕了起來,捋著鬍鬚說道:“你非江湖中人,怎知比武大會榜首獎賞,便是那金符?”
“啊?!”
青年愣住了,他本是想從姚武候打探一下金符的訊息,這得到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那比武大會中居然有金符作為獎勵,但那金符是不是自己所瞭解的金符呢,小心回道:“晚輩聽村中老者講述,得知了金符的傳聞。”
“金符中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