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
不過,如果師傅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最後還是逃不了被男人凌辱的命運,而且還是他做的,怕是會從地下鑽上來跟他拼命,後悔當初所做的決定吧。
柳長老坐了下來,心裡暗道,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計劃的,自己做事向來小心,而且吩咐任務都是在密室裡進行的,不可能被人知道。他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詐自己的吧。
想到這裡,柳長老的臉色漸漸地恢復過來,慢慢地說道:“老夫年紀大了,腦子有時候不清楚,所以盟主的意思恕老夫不明白,還請說清楚,別把髒水潑到犬子身上。”
“既然柳長老年紀大了,自己都說腦子不清楚了,那便回去好好休養,以後別再參合盟裡的事情了。”既然他自己都這樣說了,他不接他的話也太不給他面子了。
他忍了一年多了,忍的夠久了,這次出去就是瞞著他們去做一些準備的。而且他也知道他們要動手就是在這段時間了,不然柳藍那小子也就不會在他不在的時候,以盟主的名義接任務了。
另外他這次帶了心寶回來,就是不想再忍了,他要她以盟主夫人的名義住在血剎盟,而且不被那些人所欺壓,要讓她堂堂正正地受他們的尊重。
本來還想過幾天再跟他們翻臉的,沒想到他們一點時間都不給,讓他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那他就只好早點解決他們,不然一直被他們壓制,一點自由都沒有。
“你——你敢?”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柳長老沒有想到,冷血這小子這次出去一回,回來口水倒變得不小了,說話這麼狂妄,一回來就想削他的權,不讓他管事。
他憑什麼?
難道就憑他此刻盟主的頭銜嗎?
那也不看看是誰讓他呆在那位子上的?
本來他還想再等段時間的,讓他再呆在那位子上好好地在享受最後一段時光,既然他都這麼不給他面子了,那他只好讓他早點下來。
到時看他怎麼折磨他。
“不是本座敢不敢的問題,這是柳長老自己說的,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要是萬一做了對盟裡不利的事情來,那到時就……”冷血邪笑一聲,後面的話沒有說完,讓大家自己去猜。
“你——”柳長老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想到現在廳裡坐著的都是盟裡都說得上話的人,有些並不是站在他這邊的,話不能說的太過頭了,只好壓住火氣,說道:“剛才一時說錯話,還請盟主原諒,只是剛才盟主的話裡意思,老夫不明白還請明說。”
“就是,我等也不明白,還請盟主明說。”許長老剛剛被柳長老嚇住了,不敢說話,這時見盟主不給柳長老面子,便向著柳長老,附和的他的話。
冷血也不急著解釋,稍等了片刻,見沒人再開口,便看了眾人一眼,冷聲問道:“是嗎?大家都不明白嗎?”問完也不等人開口,接著說道:“既然都不明白的話,那本座就勉為其難地解釋給大家聽。唐堂主,盟裡的五條戒律是什麼?”
聽到自己的名字,唐傲倏地站了起來,身軀筆直,目不斜視,冷冽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五條戒律的第一條是不可私自接受任務;第二條是不可亂殺老弱病殘;第三條是不可貪財;第四條是不可貪色;第五條是三殺不死者生。”說完在冷血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唐傲是嚴律堂的堂主,掌管血剎盟裡的刑法,此人很正直,什麼人的命令都不聽,只聽於盟主,也只忠於盟主。
此時他端坐在位子上,右首的第一位,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眼神殺氣很重,讓人不敢對視,就連坐在他對面的柳長老都只看著上位,不與他對視一眼。
“很好,想必這盟裡的戒律大家都記在心裡吧,本座現在還是你們的盟主吧。那本座怎麼聽說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