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大哥;葉兄受了點傷;先請他回房休息去;至於義莊所發生之事;還請我們慢慢道來。”
“那是當然;那葉老弟傷得重不重?”戴鴻慶焦急問道。
“多謝戴兄牽掛;不算太重。”葉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葉老弟;你的手?”聽到葉動的聲音;戴鴻慶連忙看向門口;只見一名青衣青年摻扶著面色慘白的葉動緩緩走進棧;而後者的左臂處空蕩蕩的;左肩被包紮地鼓鼓的。
“戴兄無須擔心;有妙仙子替我療傷;已無大礙。”葉動道。
“快;兄弟;你速速將葉老弟扶到房去;他需要休息。”戴鴻慶對著金破道。
“戴大哥;金破可不能走開;這義莊得來的線索可有八成以上在他的腦子裡;這要是讓他扶著葉兄進去;可不是耽誤了我們商議的時間。朱闖;不如就由你扶葉兄進去;然後找到葉兄的弟子;讓他們照顧著他;你再過來。”妙仙子道。
“哦?竟有此事;好;就依你的辦。”戴鴻慶道;朱闖沒有異議;他明白;現在黑衣人們的行動如此迅捷;他們也需要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當即攙扶著葉動走進了內堂。
田承、妙仙子回到原位坐下;金破有些不知所措;是該回去坐下;還是站在某處等待眾位百尊的詢問?
“金破;你傻站著做什麼?還不找張凳子先坐著。”妙仙子沒好氣地道。
金破憨笑著撓了撓頭;立即將之前坐過的凳子搬了過來;坐在妙仙子一旁。這時戴鴻慶問:“田老弟;妙妹子;你們先;在義莊具體發生了什麼?觀田老弟的氣息;有些不穩;像極了經過一場大戰;葉老弟又受了傷;另外;怎不見黃老弟?他難道……”
田承抱了抱拳道:“戴兄;你多慮了。我們是經過一場大戰;葉動被人挑撥與人單挑;他是怎麼受傷的;我們幾個都未看見。而黃兄;他留在義莊那裡跟城主府的人交代清楚;便會回來。妙仙子;具體的事情還是由你來吧。”
妙仙子看了一眼田承;暗道;這老傢伙;仗著受了點內傷;居然指揮起我來了。不過;嘴上卻將他們到達義莊;遇到偷襲;與黑衣人惡戰;義莊起火;最後被他們逃走;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講述了一遍。
“妙仙子;你的意思是;你們與那夥黑衣人正好撞在一起?”金亞悅震驚問道。
“正是。或許那邊有人也料想到了這點;然後幾乎同一時間派出了幾人;然後;我們就在義莊碰上了;一場惡戰是難免的。”妙仙子猜測道。
“當初;如果不是金破出言提醒;老夫可就不是受點內傷這麼簡單;有沒有命回來都難。”田承感嘆一句;轉過來抱拳對金破道;“金破;老夫在此多謝你。”
金破有些詫異地看著田承;連忙站起身;拱了拱手道:“田前輩;這是晚輩應該做的;相信誰看到那一幕都會出言提醒;您不必記掛在心。”
“我當初還以為;金破和朱闖兩個年輕人是受不了這裡的沉悶氣氛故意走出去的;原來是跟著田老弟你們去了義莊?”戴鴻慶道。
“讓戴前輩擔心了;晚輩向您道歉。”金破朝著戴鴻慶抱拳道。
“哎;不必不必;如果不是多了你們二人;田老弟他們不準便會出現傷亡;至少要得到足夠的線索就難上加難了;不是麼?金破;現在你就;你檢查過的幾具屍體有何特徵;慢慢講好了;越詳細越好。”戴鴻慶的話;沒有人提出異議;其餘百尊都是迫切地想知道兇手是何方人物;也好做出應對之策。
金破有點拘謹的坐下;道:“晚輩檢查的第一具屍體;身材中等;四十左右;留著一撮山羊鬍子;右腳腳底被燙了一個人字形的傷痕。”稍稍停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對了;他的左耳耳垂缺了一塊。”
“沒有了?”白曉微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