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閣下真的一點也不?”利達庫斯一臉驚詫莫名的神色,這是他早就在等待時刻,要想讓這名芮爾典的重臣徹底放棄所堅持的信仰,來自民間和貴族的打擊明顯還不夠,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其連根拔起,而普拉伊斯的根就是王室的信任,
經過這一個月鍛鍊,這個極具表演天賦的傢伙,玩這一手早已經是駕輕舊熟,
他目光憐憫的看著臉色蒼白的普拉伊斯說道“貴國的哈勞斯國王陛下向我國請求,用王室尊貴的哈羅迪安公主,來代替閣下的普拉狄艾蕾與吾王聯姻,你吾王是個很專情的人“
利達庫斯聲音頓了頓,臉不改色的繼續說道”他喜歡的是普拉狄艾蕾,哪怕貴國王室的哈羅迪安公主,也是有名的美人,對於貴國王室的請求,吾王在慎重考慮後,不得不做出一個顧及兩國顏面的困難決定,如果芮爾典王室一定要聯姻的話,也必須在你普拉伊斯家族的聯姻之後“
“你說都是真的?這。。。。”
普拉伊斯的臉色稍微放緩了一些,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感激,
將一名棄臣的女兒凌駕在王室公主之上,這是一種相當不禮貌的方式,誰都維基亞獵鷹是個毫無禮儀可言的粗鄙傢伙,可這個傢伙的做法明顯就是在維護著,
難怪這段,整個芮爾典王室成員,從以往親密的國王陛下,到幾個王子,看見的神色就像在躲避著
普拉伊斯突然有一種想要痛哭大笑的感覺,
在被祖國拋棄的時候,反倒是另外一敵國的君主,在用某種很強勢的方式維護著最後的顏面,
這讓他想起一百年前芮爾典最有名的元帥拉各斯阿迪公爵,在以私通敵國的罪名被王室判處執行火刑前的一句遺言
“你的敵人可能正是這個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因為他們你的價值“
利達庫斯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的等到的回覆是,你,普拉伊斯閣下,已經主動請求,將的女兒嫁給失蹤的大王子,以此來彌補在瑞博根會戰中的失誤,至於這次的聯姻,只能選擇換人一個辦法“利達庫斯的的話就像一塊巨石,丟進了普拉伊斯已經渾濁無比的心潭
“王室公主嫁給獵鷹王朝,我的女兒嫁給大王子贖罪。。。“
氣急敗壞的普拉伊斯身形嘡啷的連退了幾步,連連說了三個混蛋,混蛋。混蛋這簡直就是在謀殺,大王子殿下生死不明,我的女兒可能嫁,這不是讓我的女兒未婚先寡嗎?”不跳字。普拉伊斯一副近乎飽受摧殘打擊,風中凌亂悲催的摸樣,
如果不是今日聽到,他還不尊貴的芮爾典王室,也會幹出這種卑劣無恥的挖牆腳行為,難怪,難怪一個碌碌無為之輩,也敢在正式的朝會之上向發難,難怪陛下在在朝會上被羞辱的時候,不發一言的冷眼旁觀,
多好的設計啊,一步一步的將逼入深淵,普拉伊斯不想去這些,可眼前的事實卻正好證明了這個訊息的可靠性,
“叫公主替代聯姻,叫女兒嫁給大王子,芮爾典王室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搶劫搶劫“
這樣的話,就像漩渦般在普拉伊斯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咬牙切齒的摸樣顯得猙獰無比,
剛才還有些頹敗的身形,此刻散發出一股讓人感到壓迫的力量,就像一頭受傷的老狼在默默的舔了舔滿身傷口之後,
再次堅毅站了起來,那種悲滄的目光帶著憤怒的殺意
無數的混亂思緒在普拉伊斯的腦海裡旋轉,這是一次激烈的思想風暴,每一個人都有軟肋,堅毅豁達的普拉伊斯的逆鱗,就是他的家人,
這個可以冷漠面對滿城流言蜚語,背叛和嘲弄,依然堅強不倒下的男人,卻是那種不容家人受到一點傷害的狠辣角色,嘴上說著絕不可能的普拉伊斯,此刻卻是雙眼充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