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回得很少,很少。愛愛也不敢再去打擾什麼,只是從未動搖過的在等待,也許等待對於她來說也就是等待本身,她需要為等待而持續著。
2002年,又是梔子花開的時節,她想到了那個梔子花開的第一次。
她是他的女人,等著他回來。
這一次,她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去往的火車,他沒有告訴她具體的地方,但她相信只要是愛著一個人,哪怕世界再大她也有找到他的能力。
火車上,對面的陌生男人拿出香菸來抽,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抽著煙不說話。乾淨的指節,清澈的眼睛,他看著她,並不冒犯的直視,但也有些冷漠與淡然。他們相對而坐,直到到黑色寂寞的車窗外風呼呼直響。
她覺得自己有些冷了,抬起頭,男人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他沒說話直接把身邊的外套遞給她,讓她披上。他的衣服上有乾燥的男人香味,那樣熟悉而溫暖。穿在身上,像是有個人把她緊緊抱住一樣溫暖舒服,這麼多年,這久別的溫暖,讓她忍不住想哭。
為什麼要一個人外出?他問她。
去找人!
他停止吸菸,把菸蒂揉搓在紙團裡,然後吐了一口很長的煙圈說,失去的人很難有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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