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太過和平了反而讓人懷疑根本不是在談戀愛好麼!如果不是同為室友,如果不是能看到婉婉的執著留戀,她真的會以為他們只是在做戲或者玩遊戲。
“……”阮婉也是無語了,“哪裡好了?”
“戀人之間,吵架也是小情趣嘛。”
阮婉扶額,她可不想把這個當情緒好麼?吵一架就夠傷心傷肺的了,再多來幾次她覺得自己肯定要掛。
“我能問是什麼原因嗎?他犯了什麼錯?”錢姑娘表示自己真心是抑制不住好奇心,真的特別想知道好麼!在別的方面都頗有底線、唯獨在杜錦年面前軟到幾乎沒有沒邊的阮姑娘,究竟是因為什麼炸了毛。
阮婉猶豫了下,回答說:“與他無關,是我單方面無理取鬧。”
否則,該如何說呢?
說錦年因為莊洛跟說她“苛刻”?
說到底,是他“說者無心”,而她“聽者有意”。
她只是一來不能忍受錦年對莊洛也那麼……好,二來,被慣壞了。
上輩子她那麼作那麼過分,錦年都沒有說過她一句重話;而這輩子,她已經那麼努力了,他卻因為這麼一點事就說她“苛刻”——落差太大,她一時有點接受不了,所以才“作”了。
說到底,是她的錯。
鑽了牛角尖,現在弄得兩個人都不開心,實在是……
“唉……”她嘆了口氣。
錢姑娘卻不屑地撇了下嘴:“你就慣著他吧。平時也就算了,吵個架都要主動背鍋。我跟你說,男人這種東西慣不得,你再這樣步步後退,他遲早要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
阮婉聽了她這話,不由笑了下,明智地不予回答。
“而且說實話,”錢姑娘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沉聲說,“你原本就不是會輕易無理取鬧的型別,最近又不是生理期。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發脾氣嗎?”
她這麼一說,阮婉倒是來了興趣,好奇地問:“你覺得是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錢姑娘給了阮婉一個白眼,“不過,世上沒有什麼‘偶然’,只有‘必然’,吵架也是一樣。量變引起質變,積累而成的小問題最終匯聚成大問題。比如說我男朋友,我特別不喜歡他走路的時候習慣性踢石子,最開始還能忍,結果一次兩次三四次,還是沒忍住說了。”錢姑娘拿起快炸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後,繼續說,“我跟他說的時候他還嚇了一跳,問我‘就這麼點事,至於發這麼大火麼’。是,事情是不大,但誰讓我想說很久了呢,在加上那天本來情緒就不佳,最後就那樣了。所以說——”她總結陳詞,“你確定你們這次之所以會發生爭吵,不是因為你心裡堆積了太多情緒?”
片刻的沉寂後。
阮婉扯了下嘴角,低聲說:“我覺得……應該不是。”因為她從未覺得錦年哪裡不好啊,包括這次,實在也是她個人的問題罷了。
“呵呵。”錢姑娘特冷豔高貴地笑了聲,聳了下肩,“隨便你了,反正腦子和心是你的。”
“……”
“不過,至少答應我一件事。”錢姑娘抬起啤酒罐,朝阮婉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阮婉同樣舉起酒罐,和好友碰了一下才問:“什麼?”
“至少今晚,別打電話去道歉。”
“……”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錢姑娘搖頭說道,“你剛才就想打電話去說‘對不起’吧?”
“……知道自己犯錯後,立即去道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這是很正常沒錯,但你不覺得自己道歉的頻率太高了麼?”錢姑娘恨鐵不成鋼地說,“怎麼每次你生悶氣,最後主動打電話的人都是你?”
“也沒有啦。平時相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