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河對於詭異,顯然,還是相當瞭解的。
妖魔鬼怪,任何一種,都有可能化身為詭異。
詭異,實則就是一種因,一種不滅的執念。
這種執念,幾乎是不滅的。
你哪怕是斬殺了她現在的身軀,在執念下,很快就會再次重生。
殺,幾乎是沒有用的。
封印,也是權宜之計。
詭異,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它們本身就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存在。
那要將道理,講規則,那就輸了。
“那這與白家有什麼關係,為何白家要出懸賞,連靈畫都拿出來了。”
莊不周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按道理說,這個懸賞,怎麼也輪不到白家來出。
“這”
餘千景聽到,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隨即就嘆息道:“白芊芊生前是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莊不周意味深長的看向餘千景,道:“只怕不止吧。”
雲青河也看向餘千景。
面對詭異,任何一點情報,都有可能改變結局。
“當年封印白芊芊的,也是白家的御靈師。”
餘千景深吸一口氣,遲疑了一下,說道。
“還有麼。”
莊不周盯著他的眼睛,繼續問道。
“這一代的白家,有一名負心人。”
餘千景嘆息道。
“是誰?”
雲青河問道。
“是白家的嫡長子,白玉棠。”
餘千景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再隱瞞,道出了實情。
莊不周和雲青河對望一眼,都感覺到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