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的睡衣都汗津津的,黏膩膩的感覺難以忽略。
她還沒有燒糊塗,還有點清醒的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比之前還要燙。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發燒了。
宋聲聲本想強撐著爬起來,她還記得抽屜裡有退燒藥,不僅只有退燒藥,還有感冒藥。
她開啟了抽屜,翻出了藥片,卻沒什麼力氣下床去找水來喝。
宋聲聲掰了兩顆藥片,乾巴巴的往嘴巴里送。
吃了退燒藥,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了,整個人都覺得疲倦的很,彷彿在生一場大病。
吃過退燒藥之後,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更困頓了,上下眼皮直打架,睜都睜不開。
宋聲聲放任自己的睏意,後腦勺沾上枕頭,躺下就接著睡覺了。
這一覺,幾乎像是睡不醒一樣。
渾渾噩噩的夢境一直糾纏著她。
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掀不開眼皮。
昏沉之時,宋聲聲隱約看見外面的天都快黑了,她張了張口,嗓子疼得像是燒乾了一樣。
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了。
樓下。
也不太平。
家裡的保姆覺得今天氣氛有點奇怪,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可能是傅遠很少會在家裡待這麼久,他的工作可以說是日理萬機,每天忙得不見人影。
外交部門的工作,如今根本離不得他。
因而他也很少休假。
傅遠在客廳坐了很久,一坐就是一個下午,遲遲沒有等到她下樓。
看樣子她是打算一整天都不下樓了。
傅遠面無表色的想,可能他對她來說像是什麼洪水猛獸,她才會如此的避之不及。
情願獨自在樓上的臥室裡待那麼久,都不願意下樓。
傅遠開始反思,自己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他自詡這兩年對她已經很客氣,甚至說有一些遷就。
她根本沒必要再怕他。
傅遠的心情也不太好,尤其是望著窗外漸漸沉下去的暮色。
男人繃著冷臉,吩咐一旁的保姆:“劉阿姨,麻煩你上樓叫一下她,該吃晚飯了。”
就算不想下樓,也不能不吃晚飯。
餓壞了肚子,半夜又該難受了。
他一點都不意外自己可能會在半夜的廚房裡看見偷偷摸摸下樓偷吃的她。
畢竟這種事,也不止第一次發生。
保姆連忙說好,接著就上了樓,先是禮貌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她以為宋聲聲睡著了。
又輕輕敲了兩聲,還是沒回應。
保姆阿姨只得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門,她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人兒。
好好的蓋著被子。
就是臉頰看著有些不同尋常的紅。
保姆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被燙的一激靈,然後又輕輕推了推人,叫不醒人一下就慌了。
她連忙下了樓,去叫人。
傅遠看她慌慌張張的跑下來,接著就聽見她說:“聲聲好像病糊塗了,人都叫不醒,剛剛摸了摸她的腦袋,特別的燙,應該是發燒了,你快些把人送去醫院吧。”
男人臉色微變,緊接著拔腿就上了樓。
根本容不得他多想,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立馬就把人從床上打橫抱了起來。
:()七零年代軍婚,作精女配嬌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