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地法師形象。古澀簡樸的咒文從她口中發出,觸動著魔網深處的能量,並以此請求得到相應的回報。在過了幾分鐘之後,貝蕾卡睜開眼睛,然後踏步向前走去。
“請跟我來”
說著,貝蕾卡便舉步向前走去。而卡洛斯和那兩個士兵則緊隨其後。雖然貝蕾卡的動作悠閒的彷彿庭院中漫步,絲毫沒有半點緊張感。可是那些民兵卻出乎意料的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雖然按照半精靈地習性來講,他們與生具來的敏銳聽力和視力不會這麼容易失效。即便他們只不過是粗糙訓練過的民兵,也不至於對這四個人的行動半點都察覺不到。但是事實上,每當卡洛斯等人即將進入對方的警戒區域中時,對方彷彿就象早就預訂好一般轉身走向另外一條路,甚至連大門口也是一樣。在卡洛斯他們大搖大擺走出村口的時候。一個士兵下意識的跑去林中小解,而另外一個則因為聽到附近小溪中有人洗澡的聲音而好奇地跑去偷看。雖然整個過程只有幾分鐘,不過這配合的實在太過天衣無縫。甚至會讓人產生這是在拍演戲劇的感覺。他們只是一出已經寫好地指令碼中固定出場的角色,而這些路人所做的也不過是按照自己的前進軌道為他們開出條路來而已。
“神神鬼鬼的預言系魔法。”
卡洛斯不滿地冷哼了聲,他對於這種魔法非常不感冒,畢竟對於鍊金術腳踏實地的本質而言,預言魔法顯的太過虛無縹緲。如果實現了。他們可以說這是預言成真。如果沒有實現,他們也可以說正因為預言才阻止了它地發生———反正想怎麼說都行,解釋這種東西不比和地獄的巴特魔做生意要簡單多少。總是似是而非,總是半真不假,更可氣的是那些傢伙還一臉神聖的宣佈“信則有,無信則無,自在本心”這種鬼話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不過似乎還是有點用處的。
“呼…………到這裡就
,接下來你來帶路。”
直到離開村子一段路之後,貝蕾卡才放鬆的嘆了口氣。剛才的她因為窺視了比較連貫的未來而耗費了不少力氣,一般來講,預言法師是不會用精力去窺視大片未來,以防止自己的精神迷失其中,最後也成為那些未來汪洋碎片中的一部分。不過對付這些每天過著幾乎同樣生活的鄉巴佬來說效果倒是還不錯,而且,畢竟也不是那麼費力。
“是,夫人。”
驚訝於貝蕾卡的法術效果,兩個士兵幾乎呆愣了片刻才急忙回應道。接著貝蕾卡在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給自己和那兩個士兵施加了昏暗視覺。而卡洛斯則拒絕了她的好意,事實上,貝蕾卡也沒有這個膽子給高階法師施展法術———天知道這些法師深藏的法術連鎖會不會把這當作外來攻擊而啟動防禦機制,萬一觸發死亡一指或者虹光噴射之類的法術,那麼麻煩可就大了。而這種東西,有時候往往施法者本人意志是沾不上邊的,貝蕾卡可不想死於一次完完全全的意外事故。
在士兵的帶領下,貝蕾卡和卡洛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樹林深處走去,這個該死的鬼地方還在下著雨,似乎並沒有停的意思。而泥濘的山路越加難走,卡洛斯感覺自己踏在又軟又粘稠的泥巴上,一陣噁心。或許變回星鷹來飛比較好?他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接著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提議,留幾手不為人知的王牌總是好的,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只有白痴才會恨不得把自己會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給別人看以博得不值半分的讚揚和足以致命的危險。更何況現在卡洛斯的鷹化狀態依然有著極大的缺陷,出了那個類似魔力炮攻擊的光束射線之外,鷹身時的力量完全沒有辦法用來進行啟動其它的法術,似乎根本就和它們不相容一樣。
這究竟是股什麼力量?
卡洛斯可沒有把自己解剖了開來看的興趣。
“我們究竟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