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你一來我一去地在樓道里吻得渾然忘我,周頌玉的大手早已不滿足衣料纖維的粗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捏了捏後,順著衣襬下方探入,感受她腰間細嫩肌膚帶來的極佳觸感。黨旗只覺滾燙的身體忽然有了一絲緩解,可片刻的緩解之後卻感到更加炙心,一股熱浪在她的小腹處翻滾拍打之後化成一汨清泉緩緩流出。
黨旗忽然咬住他的下唇不動,身體微微顫抖,她不知道他察覺了沒有,這樣的感覺遙遠卻不陌生,她居然在他的撫摸下就達到了一輪小極致,這種感覺令她愉悅卻又羞恥,她不想他知道。
周頌玉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卻又故意挑逗她一般,手臂一使勁,將她整個身子往上一提,黨旗條件反射地摟緊他的脖子,雙腿也跟著纏住他的腰,這姿勢換成他仰頭看她,嘴角噙著笑,眼裡卻充滿了慾望地看著她,“這麼快就到了?”
黨旗面色一紅,其實只是她自我感覺而已,她的雙頰早就酡紅得堪比三月裡的桃花,豔麗無雙。聽他取笑她,她覺得好丟臉,別過頭去不看他,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你能不能別說——”
周頌玉見她那可憐又彆扭的模樣,忍不住在她側臉上咬了一口,手臂上施力將她朝上顛了顛,攬緊了她的腰走到家門口,“小妖精,開門。”
黨旗將頭埋在他肩膀上不動,不開門,就是不開門,讓你欺負我——
“想讓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周頌玉順手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黨旗羞恨不已,洩憤似的張口就對著他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兩排明晃晃的牙印沾著她的口水,微微沁出了點血絲,她這才滿意地笑了,復又低頭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舔,悶聲笑個不停。
周頌玉頓時覺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一處,火熱賁張的慾望已到了劍拔弩張,蓄勢而發的地步,這個小瘋子要不是醉了,還不知道怎麼跟他兜圈子玩貓捉老鼠呢。
“再不開門我真在這兒辦了你信不信?”周頌玉幾乎咬牙切齒地貼著她的臉說道,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腰,他們這樣的姿勢剛好讓黨旗地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薄薄的兩層布料根本不起什麼作用,他這麼一來,黨旗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小內內被她頂得陷了進去,夾在兩片肉唇裡瘙癢難耐,不覺扭了扭身子。
兩人同時吸了口氣,黨旗嘟起嘴,跟貓兒似的軟綿綿地嬌嗔:“我開門就是了,你不許欺負我了。”
“好,不欺負你,你乖,快點開門,嗯?”周頌玉邊哄邊誘惑道。
“我包包呢?”黨旗勾著他的脖子四處尋找,真是有點醉蒙了,包包早就被她甩手丟在了地上,明明低頭就能看見,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腦子不靈光的時候視力也跟著出問題。
周頌玉抱緊她微微矮身,長臂一伸便將包包從地上挑了起來,順便把鑰匙也直接翻了出來,“哪一把?”
“這個。”黨旗乖乖地挑出了大門鑰匙,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他說的,她乖乖的他就不欺負他,果然醉酒了智商也跟著直線下降,要是清醒點,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在哄她。
周頌玉單手摟住她,另隻手拿了鑰匙就把大門開開了。一進門,他就順勢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板上,黨旗正蒙著呢,“砰”的一聲後腦勺就撞到了門板上,頓時痛得眼淚嘩嘩的,“疼——”
“笨蛋。”周頌玉也沒想到她迷糊成這兒,伸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將她眼角的淚花逐一吻去,“揉揉就不疼了,乖,不哭。”
“騙子。”黨旗生氣地哼道,周頌玉聽到耳裡卻覺得嗲得不行,難怪說蘇州女人吵架都讓人覺得在撒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酥勁。
他笑著貼住她的水灩紅唇,輕啄了一下,“我怎麼騙你了?”
黨旗淚眼迷濛地看著他,“你說我乖乖的就不欺負我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