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上游走,唇也沒閒著,讓她又酥又麻。
她抗拒卻又無力,躲閃也沒地方,只好口頭抗議:“你是用口水在洗麼?”
他笑了笑,停了親吻,痴痴地看著她,道:“桶裡的水也沒有了。不過,口水倒是很多。”說著,喉結處還動了動。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燭光輕搖下,真是明豔誘人。
一室旖旎。
良久。
她:“你先出去。”
他:“你先出去。”
她:“你吹了燈,我就先出去。”
他:“要不,咱們一起出去。”
她:“不。”
他:“不讓看,那就吃了你。”
她:“不讓看,也不讓吃。”
算了,嘴上說不過,動手!
他猛地橫抱著她,站起身,水聲一動,水珠如大珠小珠在玉盤間紛紛滑落,春光一覽無餘。他正高興可以大飽眼福,還沒等全面掃描一遍,她以迅雷之勢用手擋住了他的眼。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計少俠嘆了口氣,又是驚鴻一瞥!不過癮!
他遺憾地將她放在床上,還沒等再瞥一眼,人已經鑽到了被子裡。從頭到腳蓋住,只露出一縷青絲。
他嘆口氣吹了蠟燭,上了床。
她的肌膚水滑滋潤,他撫摩著渴望著卻生生忍住,將她摟在懷裡,只是緊緊抱著。良久,氣息平緩下來,他才道:“以後你就在家裡陪著母親,今夜的事我再也不想經歷。若不是小周拉著我,我只怕按捺不住從暗道裡出去。”
她沒有回答,象個乖巧的孩子偎依在他的胸膛上,用指尖在他胸口比畫了一個“好”字。
他強忍著一攤子火,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口中輕咬了一下,又舔了舔。她不過是癢得呻吟了一聲,那攤子火就怎麼也捂不住了。
他托起她,象在水中一樣,讓她枝葉舒展,慢慢盛開。
她推三阻四地不配合:“我好累。”
他好言好語地哄著:“你什麼也不用做,我幫你按摩放鬆。”
……
“哎,哎,按摩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
“才不是。”
嘴被堵上了。
許久之後,小詞更累了,十分不滿道:“明明不是這樣的,更累了。”
計遙有點冤枉,一直都是他忙上忙下,他都不喊累,她居然說累,於是計少俠服務周到地又問道:“要不,再重新按摩一次?”
“不要。”小詞說完,飛快地裝睡。算知道他的“按摩”是個什麼意思了,哼,以後再不上當。
暗流
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小詞摸了摸身側,早已沒有溫度,想來他一早就走了。她嘆口氣,也不知道慕容焊是否真的如大家所願,立即退兵。
中午時分,小周和計遙突然回來,帶來一個訊息,慕容桓死了。
小詞怔怔地看著計遙,難以相信,昨晚還見到的那個少年,居然死了。那一片潔白的毛毯,一個帶著病容的少年,在燭光下看著書,低低的一聲咳嗽。彷彿就在耳邊。就這麼曇花一現地離去。她艱難地吞嚥了一下,才問出聲來:“是真的嗎?”
“雲大人的密報,應該不會有假。”
“舒書呢?”
“他正和雲大人謀劃想趁慕容焊退兵之時,殺他個措手不及。”
“不是說下藥只是讓慕容桓病重嗎?他怎麼會突然死了?”小詞突然身子發軟,心裡鉸成一團,難道是自己下的藥量太多了?
“我並不太清楚。雲大人公務正忙,我和小周不好細問。”
小詞有些恍惚,不知怎麼,眼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