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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池田拔了拔她額前汗溼的短髮,笑了笑,習慣性的將她摟在懷裡,她平滑的背脊和他結實的胸膛貼得很緊。

夕陽的角度漸漸微偏,投射進來,房間裡盡是糜(欲)的氣息。

欒萌萌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完全把池田當做牛郎了。從醫學的角度上講,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得斯特哥爾摩現象了。

有電話進來,池田翻身下床。

他渾身上下就一條白色的三角褲,面板是有點古銅色的,很有線條感,觸感光滑,欒萌萌每次摸著都覺得像是在*一條鯨魚。

夕陽下,他柔軟的頭髮折射著栗色的光澤,他的眉頭因為刺眼的光線而微蹙,卻無礙那張輪廓深邃的臉散發逼人的英氣。

他在和唐鈺低聲講著電話,她已經不止一次聽見他和唐鈺講電話了。

她想起唐鈺曾和她說的那句話,他要將她金屋藏嬌。可現在呢?欒萌萌默默惡趣著,卻被另一個男人金屋藏嬌了,且*歡愛。

欒萌萌看了池田一眼,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她,碎在他眼中的光,真是醉人。

欒萌萌從床上下來,開啟電視,拿著遙控器很無聊的按著,在財經頻道*像被遙控器定格般一動不動,連目光都怔住,她看見了唐鈺,依然西裝革履,一表人才。

她走到電視跟前,太陽穴不尋常地跳動。

他好像在舉行什麼專案的簽字儀式,她沒聽清楚,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唐鈺的臉,她發現他瘦了,眼眶有明顯的黑眼圈,目光炯然的看著她,帶著洞穿人的能力似的,有她看得懂的落寞。

欒萌萌握著遙控器的指節都有些泛白,突然說道。“讓我見見他。”

正在講電話的池田停了兩秒,皺了皺眉頭,繼續講電話。

“讓我見見他!”欒萌萌突然大聲吼叫,眼淚順著素淨的臉頰流了下來,跟下暴雨似的。

“池田,讓我見見唐鈺,讓我見見唐鈺。。。”她蹲*,情緒完全失控了,哭得肩膀直抽抽。“我求求你,讓我見見他,嗚。。。。”她乾脆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池田像一座雕像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完全聽不到電話那頭唐鈺像獅子一樣的怒吼聲。。“暖暖。。暖暖。。。”

他和她認識這麼久,從沒有見她哭過,就算和周海平離婚那天,她也只是眼眶帶著霧氣,一副很囂張跋扈的悍婦樣。他綁了她這麼久,她也總是笑得沒心沒肺的。

可眼前的她,卻為了見唐鈺,哭得分崩離析。

池田猶如捱了一記悶棍,正中天靈蓋,他抓起床上的襯衣和褲子,衝了出去。

欒萌萌哭著哭著,忽感到一陣反胃。她站起身,眼前有點冒金星,她晃晃悠悠的衝進廁所,趴在馬桶邊上開始嘔吐。從地上站起來,她就迫不及待地倚住門壁,似乎一秒鐘都無法支撐住自己。

唐鈺徹底憤怒了。

他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仰頭倒進嘴裡,拳頭捏得死緊,雙眼通紅,嗜血。

考慮到欒老爺子,考慮到池茵,就算是心在滴血,他也強忍著,想顧全大局。

他務定池田雖然綁了欒萌萌,手段激烈了些,卻定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好歹那是他唐鈺疼在心尖上的女人,他的寶貝!

可*的,他居然居然聽到她哭了!而且是嚎啕大哭!

他腦門突突的直充血,死的心都有了!

“我*姥姥!”

唐鈺將玻璃酒杯用力砸在地板上,濺起一地的玻璃花,割傷了他的手,鮮血往外直湧。他不管不顧,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別在腰間,然後用帶血的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抓起桌上的車鑰匙,滿臉是血的衝出大門。

迎頭碰上從外地排練回來的唐小寶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