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玉伯處理的。彭曉露當然還有別的關係可動用,只是張玉伯和彭曉露熟悉,彭曉露也願意和張玉伯說話。彭曉露這次到香港是得到了彭元以及彭曉露父親的許可,彭元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好,他希望在臨終的時候,可以親眼看見他妻子一直都在研究的九龍朝聖,他想要知道到底那裡面是什麼。當然,有可能再找到九龍朝聖之後,卻無法發掘,就像秦始皇陵墓一樣,雖然知道在哪裡,卻因為一些原因,始終無法發掘出來。
張玉伯不過四十多歲,但他的樣貌卻顯得很成熟。他把見面的地點定在一家茶樓,在九龍,茶樓不少,但古色古香、夠品位的茶樓卻不多。張玉伯所選的這家茶樓在這邊即便不能算第一,那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張玉伯是這裡的老客,他選的包間也是他經常約朋友喝茶的包間,當彭曉露推開包間的門時,就瞧見包間裡面只有張玉伯一人坐在那邊。
“張叔叔”彭曉露這一走進來,就面帶笑容,嘴裡甜甜喊了這一句。這一聲張叔叔叫得葉凌飛渾身一哆嗦,葉凌飛哪裡想到彭曉露也會喊出如此甜甜的話語來,在葉凌飛看來,彭曉露一直都是以彪悍的女人形象出現在別人面前,雖說彭曉露在葉凌飛面前的時候,倒是經常流露出來小女人的模樣來,但那僅限於面對葉凌飛。葉凌飛這心裡沒有什麼準備,以至於當他聽到彭曉露那甜甜的話語,多少讓他有些難以適應,這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彭曉露沒有注意到葉凌飛的反應,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張玉伯的身上。
張玉伯見到彭曉露來了之後,他笑道:“曉露,我以為你會晚一點才會到呢”
“張叔叔,我這不是想早點過來見你嗎”彭曉露說著走到張玉伯面前,緊挨著張玉伯坐了下去,她給張玉伯介紹道:“張叔叔,這位就是我的朋友葉凌飛,和我爺爺的關係很好”彭曉露說著看了葉凌飛一眼,又補充道:“張叔叔,到底我爺爺為什麼和他關係好,我心裡也不清楚”
張玉伯看了看葉凌飛,他客氣地說道:“葉先生是吧,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快請坐”張玉伯這句話一說出來,就聽葉凌飛笑道:“是嗎,我沒有想到我的名字傳播得倒是很廣,就連在香港的你,也知道我的名字,那好吧,我問你,你說我到底是做什麼的?”
葉凌飛這像是故意這樣問張玉伯,那張玉伯微微一頓,看了看彭曉露。張玉伯剛才不過是和葉凌飛客氣一下,說上幾句客氣的話,但葉凌飛卻這樣一說,讓張玉伯有些下不來臺。彭曉露瞧在眼裡,她看了葉凌飛一眼,嘴裡不滿意地說道:“葉凌飛,你這是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葉凌飛笑呵呵地愛著彭曉露坐下來,這桌子上面已經擺著上好的茶葉,葉凌飛把茶壺拿過來,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他喝了一口茶,吧嗒吧嗒嘴,說道:“這茶葉不錯啊,恩,挺不錯的茶葉”
“張叔叔,你別理他,他就這樣”彭曉露不理會葉凌飛,就任由葉凌飛在那邊自言自語,她把臉轉向張玉伯那邊,嘴裡說道:“張叔叔,到底那個陳一夫想要幹什麼,我跟他並不認識,也不想和他認識”
張玉伯聽完彭曉露的話後,張玉伯嘴裡說道:“曉露,這個陳一夫在香港可是名士,又是政府的議員,這些年,又在內地投資,在內地的關係也很深。我知道你不喜歡和這類人打交道,但這次,陳一夫主動聯絡我,讓我幫忙從中斡旋,我又怎麼能不給他這個面子,我和他確實政見不和,但我們私底下還是有些交往的,香港就是一個彈丸的地方,大家都在香港生活,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看未必吧”葉凌飛忽然冒出這一句話來,葉凌飛把剛才他倒的茶水已經喝完了,此刻,葉凌飛手裡拿著茶壺,正在給自己再倒上一杯茶水。他這句話說出來後,不等張玉伯說話,彭曉露倒先說道:“葉凌飛,你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