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聖潔、唯一的感覺;另一方面恰恰因為張雪寒地心臟病,讓張雪寒多了一份病態地美,那輕柔、優美的姿勢,那看似軟綿無力地嬌柔感,讓男人心中升起無限的憐愛,用憐香惜玉形容這些男學生的心態也不為過。
不僅是男學生,就連和張雪寒同住一宿舍的另外三名女學生那平日也是對張雪寒百般照顧,看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妹張雪寒根本不認識許忠恩,僅僅在學院裡面遇過一兩次。許忠恩仰仗自己父親的權力,躋身於太子黨的行列,和藝術學院旁邊的體育學院的幾名頗有背景的太子爺們經常出現在藝術學院,伺機尋找他們獵豔的目標,張雪寒無疑就是他們最理想的目標,但張雪寒卻不理會這些人。以至於這些太子爺苦於無下手的機會,連搭訕的機會都沒有。
這張雪寒如果沒背景的話,即使不被這些太子爺糟蹋,也會被那些被色迷了頭,揚言只要能和張雪寒上一次床,就算死了也值得的男人們暴力糟蹋。拋開那不便透露的家庭背景,就張雪寒那個表弟張遠洋也是令一些垂涎張雪寒美色的男人望而卻步。
張遠洋是張雪寒的表弟,比張雪寒只小兩個月。今年二十歲就讀於設立在望海市的陸軍指揮學院,這所學院是一所準軍事學院,編制屬於軍方。凡是從這所學院畢業的學生全部進入軍隊擔任軍官等職務,那不是地方能惹得,這所學院的學生犯了事,地方的警察是無權抓人的,只能透過學校的緝查或者是由設在省會的軍區稽查抓這些學生。
能進入這所學院的學生都不是普通的人,沒有軍方背景很難進入這所學院。那張遠洋對自己這個表姐是無比的關心,要是有人敢欺負他的表姐,那就倒了大黴。當初,一名體育學院的男學生不瞭解這一塊,竟然跑到藝術學院去糾纏張雪寒,剛好讓帶同學來玩的張遠洋碰上,這一頓痛打之後,那小子被打進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院。那小子也有些背景,其父親和政府的教育局的局長關係很好,本想找這位局長幫忙,卻沒想到那局長一聽是陸軍指揮學院的學生,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知道就這件事情解決起來並不簡單,不屬於地方的處理範圍,處理起來很麻煩,說不定還處理不好。誰讓你家兒子去糾纏人家女孩子,這本身就不對。
結果那小子被白打了,之後就離開了體育學院。為啥,那張遠洋還沒有完,帶著同學天天在體育學院裡面溜達,專門找那小子的茬。體育學院的男學生一貫以團隊、打架兇狠著稱,就連一些混黑道的混混都不敢招惹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體育學生,偏偏那些平日兇狠的體育學院學生遇到陸軍指揮學院的學上就像縮頭的烏龜,根本就不敢惹這些活祖宗,那小子也不能在體育學院待了,被迫離開了體育學院。
這件事情傳到藝術學院後,那些對張雪寒心存非分之想的男學生可是不敢招惹張雪寒。這些傢伙心裡都盼望哪天張雪寒主動看上他們,但是要想主動和張雪寒接觸,可不是這些男學生敢幹出來的。
張雪寒恰恰知道自己表弟的厲害,即使有什麼事情也不告訴自己的表弟,生怕自己的表弟闖禍。
許忠恩說著虛偽的話,想和張雪寒套近乎。張雪寒雖然心裡並不喜歡這個男學生,但她卻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她軟綿無力地靠在葉凌飛的身上,聲音輕柔道:“謝謝,我沒事,不需要了。”
於筱笑冷笑道:“聽見沒有,我們沒必要去醫院,你還是早點滾吧,省得在這裡討人嫌。”
許忠恩掃了一眼葉凌飛,又把目光落在張雪寒的臉上,心裡頗為不服氣。但眼見此時的場面,他還是早點離開為妙,只得和張雪寒說一句話,就想轉身上車。就在他一轉身之際,聽到葉凌飛冷冷地說道:“小子,難道這樣就想走,是不是留下點東西做紀念。”
許忠恩一聽,臉色拉下來,沒好氣說道:“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