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皺了下眉頭,說道:“我感覺不對啊,這個女人在這時候來化纖廠,我感覺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但是我卻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煩死人了。”
葉凌飛笑道:“老婆,算了吧,我看照你這種想法,就算想破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去想,不是有句老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嗎,等到時候自然清楚了。恩,咱們不要在這裡亂想,還是想想晚上去吃什麼。中午吃地是烤肉,晚上我可不想再吃了,哦,我想起來了,欣茗中午沒出來一起吃飯,這晚上總不能不出來吃飯吧,要不,我再打電話把欣茗叫出來,順便問問到底欣茗今天忙了什麼。”
白晴婷想想也感覺不錯,就點頭答應下來。葉凌飛又摸出手機給周欣茗打電話,這次葉凌飛那是直截了當地說道:“欣茗,這次你可不能再推脫了,出來吃飯吧。”
周欣茗中午因為有事情,已經拒絕了一次,這次葉凌飛又打電話過來,周欣茗是無論如何再也不能拒絕了,就答應下來。
葉凌飛提議去中山區那家福來樓吃飯,那家飯店的“醬燜鯉魚”、“老醋蟄頭”、“脆皮乳鴿”都不錯,白晴婷沒有意見,倆人定下來之後,就打電話通知周欣茗去中山區的福來樓。
葉凌飛和白晴婷來得很早,福來樓的客人並不多,倆人就在大廳靠窗選了座位。坐下來,葉凌飛負責點菜,他點了這家福來樓的醬燜鯉魚”、“老醋蟄頭”、“脆皮乳鴿”、“海膽”四道菜,又要了湯。點完之後,葉凌飛就給周欣茗打電話,催促周欣茗快來。
“來了,來了,馬上就到。”電話裡面的周欣茗嘟囔道,“跟催命似的,我已經看見那家福來樓了。”
果不其然,不超過五分鐘。換了一身便裝的周欣茗就出現在福來樓的門口。周欣茗站在門口掃了一眼,就看見葉凌飛和白晴婷,她疾步走過來,一放下手包,就嘴裡抱怨道:“幹什麼催得我這樣急啊。”
“這不是想你了嗎?”葉凌飛笑呵呵地親自為周欣茗倒上茶水。周欣茗確實口渴了,一口喝下茶水。
白晴婷笑著對坐在自己身邊的周欣茗問道:“欣茗,怎麼今天很忙嗎,要不然中午叫你都不出來。”
“嗯,是有點事情。”周欣茗說道,“還不是天津街那裡地事情,我今天帶人去查天津街派出所去了。”周欣茗本來想說昨天和葉凌飛去天津街逛街時,遇到了一些小偷,但這話都到了嘴邊。周欣茗又把話嚥了回去,她擔心白晴婷心裡會有什麼想法,自己偷偷和葉凌飛出去逛街卻沒有和白晴婷說。
聽周欣茗提到天津街派出所的事情,葉凌飛隨口問道:“怎麼樣,調查有什麼結果?”
周欣茗一聽葉凌飛提起天津街派出所的事情,就來了氣,嘴裡憤憤不平地說道:“我今天帶著刑警大隊地人一查,可真是被氣壞了,這個派出所有不少的人報案,說在天津街被偷了東西。結果,天津街派出所只給做了記錄,並沒有認真偵破。更可氣的是那個所長王天軍,和我說什麼警員人手不夠,實在沒精力去查,我看事情可不會這樣簡單。我已經派人抓了那個小偷團伙的全部人員,聽說這些小偷是受一個叫黑三的人控制,那個叫黑三地人我也查過了,是斧頭幫的人。看樣子這個小偷團伙涉嫌黑社會犯罪組織是沒有跑了。下一步就是蒐集證據,準備起訴這些小偷。同時,著手抓捕黑三。”周欣茗說著。又看了眼葉凌飛,說道:“只是抓黑三可不容易,誰知道這傢伙跑哪裡去了,葉凌飛,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呢?”
周欣茗瞭解葉凌飛地背景,自然知道葉凌飛這人辦法很多。她要是慢慢抓捕黑三,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索性周欣茗就問葉凌飛。
葉凌飛呵呵笑道:“欣茗,這可是你們警察地事情,和我這名普通的小市民是沒有關係地,我才不管呢。”葉凌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