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前胸,緊跟著就是一擊背摔,撲通一聲,那男人被野獸重重摔在地板上。
這一下子如同捅了馬蜂窩,那正在場地訓練的年輕人停下訓練,聚攏向葉凌飛和野獸倆人,把他們倆人圍在當中。
“小子,混哪裡的,敢來這裡踢場,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名身材魁梧,赤著上身的光頭年輕人氣勢洶洶地問道。
“我們是來找人。”葉凌飛掃了這一圈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笑道:“各位,請不要誤會,我們都是普通人,哪裡敢來踢場子。我們只是想找個人,並無惡意。請各位讓開一條路,謝謝。”
“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找錯了地方,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隨便找人。如果你識趣的話,儘快離開,不要髒了我們的手。”那年輕人約莫二十來歲,但說話口吻卻是異常得囂張,他用輕蔑地目光掃了幾眼看起來並不是十分魁梧地葉凌飛,並沒有把眼前這位斯文的男人放在眼裡,相反,他倒對站在葉凌飛身邊的野獸留了一份心,眼睛不住盯著野獸。
“這位小兄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確實不是來找事的,就是來找個人,他的名字叫孟學智。”
“沒這個人。”年輕人把腦袋一晃,冷笑道:“現在滿意了吧。滾吧。”
“很滿意,我更滿意看見你們全趴下去。”葉凌飛忽然把臉一拉,冷笑道:“年輕人,注意語氣,不要太囂張,告訴你,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當年我殺人時,你還在尿褲襠呢。”
葉凌飛這句話一出口。那年輕人地臉色一變,咒罵道:“,你是活膩了。”說著握拳就準備打向葉凌飛,偏偏在他拳頭剛抬起來,猛然聽到一聲咳嗽聲。
“小雷,你幹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客人。”
這被稱為小雷地年輕人一聽到背後傳來這句話,那舉起的拳頭又放了下來。對著葉凌飛狠狠瞪了一眼,不情願地讓到旁邊。就看見人群一分,走過來一名穿著花衣服、滿臉都是橫肉、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這男人長了一張圓圓臉,那雙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肥肉擠得快要眯在一起了。
“葉先生是吧,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刮到我這裡了?”那男人滿臉都是笑,就如同笑面佛一般。膽在葉凌飛看來,這滿臉的笑容就是假笑,是皮笑肉不笑。
葉凌飛打量著面前這男人,他根本不認識這人是誰。但很奇怪,這名男人卻認識葉凌飛,讓葉凌飛奇怪地問道:“你知道我地名字?”
“葉凌飛,世紀國際集團白總裁地女婿。誰能不認識呢。”這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伸出右手,道:“錢通。不過是一個擁有幾個小娛樂場所的小人物,和您比起來那就差多了。”
“對不起,我不握手。”葉凌飛拒絕道,“錢先生,既然你認識我,那我們之間說話就方便多了,我想找一個人。”
“葉先生,我想你應該見你地老朋友。”錢通一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我們在這裡談話不方便,請進裡面談。”
葉凌飛也不客氣,邁步就走。野獸故意用挑釁的眼神掃過剛才那囂張的年輕人的臉,鼻子哼了一句。那被成為小雷的人十分不服氣,狠狠瞪著葉凌飛和野獸。但礙於錢通沒發話,他只能把這火氣壓在心裡,沒敢對葉凌飛有所動作。
錢通拍了拍手道:“沒事了,你們繼續練。”說完,帶著自己兩名彪悍地手下走向那個敞開著門的房間。
葉凌飛一走進房間,就看見在吊燈之下襬放著一張麻將桌,李天鵬坐在麻將桌的東面,他翹著腿,身邊坐著一名濃妝的豔麗女子。而在李天鵬對面坐著的就是當日在酒吧裡面和葉凌飛發生衝突的馬鳳雲,馬鳳雲手裡夾著一根女士香菸,臃腫的身體幾乎都擠在那把不大的椅子裡,讓人一見之下,就擔心那把椅子是否能承受馬鳳雲那肥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