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把她接到這裡來,我保證什麼事情也不耽誤,相信我,那兩個小子跑不掉!”野獸推著野狼的肩膀,說道:“野狼,不是兄弟我說你,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在這女人的事情上容易犯糊塗。這女人和兄弟那是一樣都不能少,你別在兄弟我面前擺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來,你那點東西對老大好用,對我p都沒用。我跟你待了多少年,還不清楚你這個傢伙怎麼想的。這今年頭不是沒有肯為你拼命的女人,看看老大就知道了,那些女人都跟著老大,誰也沒有放一個p,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我看梁玉那娘們也是這種型別,別看她是什麼香港警察。沒有p用,只要你能征服她,那是老老實實跟著你。”
野狼被野獸這一番話說得沒有再猶豫,站了起來,伸手在野獸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把,嘴裡說道:“我很快就會趕回來的!”說完,急急忙忙離開了咖啡廳。
野獸看著野狼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說道:“看起來,以後我還應該多教教你啊!”野獸拿出手機。撥打了葉凌飛的電話。葉凌飛正在家裡當小工,又端茶、又送水的,有時候還要專門去破零錢。葉凌飛本來的意思就是大家在家裡打打麻將就行了,可以用撲克牌當籌碼,也就是所說的“捅手指頭。”最後贏多贏少以撲克牌為準,不要玩錢。但這幾個女孩子都要玩錢,沒有見到錢,總感覺打麻將沒有意思。
野獸打電話過來時,葉凌飛剛剛破完零錢回來。葉凌飛家裡哪有零錢啊,那些女孩子們玩的是一塊錢的。需要零錢,葉凌飛沒有辦法,只好開著車去了一趟銀行,換了五千塊錢的十塊錢和五百塊錢的一元錢,厚厚的一小包,不知道的還以為葉凌飛這包裡拿著幾個萬塊錢呢。
葉凌飛把換好的零錢放在麻將桌上,野獸的電話就來了,葉凌飛只好拿著手機到外面接電話。結果白晴婷做主,把那些錢又分了。其實。不管這些女孩子誰輸,錢都是葉凌飛的。誰讓葉凌飛是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就是被女人壓榨的。
葉凌飛拿著電話站在二樓陽臺上,嘴裡說道:“野獸,你說梁玉從香港過來?”
“是的!”
葉凌飛笑道:“那好啊,野狼這下子就不孤單了,等野狼把粱玉接回來後,到我家來,咱們一起吃個飯,熱鬧一下!”
“沒有問題!”野獸說道,“老大,那兩個傢伙我很確定他們是金三角那邊的,我曾經去過那裡,學過一些他們當地的方言,我聽那兩斤。傢伙用當地的方言交談,老大,他們似乎一定要知道李可欣的地址,十有是奔著李可欣來的!”
葉凌飛早就想到這點,要不然他也不會打電話讓野獸過去盯著那兩個人。現在的葉凌飛很警惕,生怕出一點漏子。他不想讓李可欣和白晴婷倆人中的任何一人受到傷害。葉凌飛說道:“野獸,你想怎麼做?”
“老大,等野狼和梁玉回來時。我會和野狼商量一下!”野獸說道。“我感覺那兩個小子好像是要從咖啡廳這邊下手,我打算跟
“恩,你去辦吧,有事情給我打電話!”葉凌飛說道,“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貿然殺人,咱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總不能動不動就要別人的性命,記住沒有?”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野獸說道。
葉凌飛掛上電話後,又回到房間裡面,就看見那四個女人玩在興頭上。葉凌飛看了看時間,這都快到中午吃飯的點了,似乎四斤小人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葉凌飛沒有辦法,只好任由這四個女孩子繼續玩下去……
在郊區的一家招待所二樓,林越穿著一條大褲衩子,從床丶上坐了起來。在他身邊躺著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女人,那女人側躺著,肥厚的p股對著林越。這家招待所只要給錢,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管。這女人也是由這家招待所找來的,一晚上一百五十塊錢。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