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年齡，讓程立雪總覺得聽著非常奇怪。

“立雪，我們是不是到地方了？”

程立雪順著李素裳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遠處豎著一塊招牌：

“正宗神州菜，左宗棠雞今日八折……”

“額……還沒到，這個所謂的“正宗神州菜”只是一種手段而已，其實是給非神州人準備的。至少目前，神州那麼多美食裡，並沒有“左宗棠雞”……”

“唉，但是左宗棠這個名字，應該是個神州人吧。”

“不錯，她是清朝……是一百多年前的神州人，他……”

兩人邊走邊聊，直到走程序立雪推薦的飯店。

“現在支付，只需要刷卡或者用電子支付就行了，吃飯不需要攜帶任何現金。”

程立雪察覺到李素裳的目光，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立刻和她解釋。

“電子裝置……？”

“嗯，這得從頭慢慢解釋，先吃飯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520年沒有吃飯的李素裳，看見一桌豐盛的菜餚，立刻將疑問拋在腦後，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素裳這樣的性格，即使認知上存在脫節，融入現在社會也並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只不過……”

“在這個時候，讓她這位全天命僅次於幽蘭戴爾的人甦醒，還專門讓我負責……主教大人，您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崩壞：壞了，我成侵蝕律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