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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浴室的門被突然開啟,我怔忡間,就被一股力道拽了進去。

“仔細看看,我有沒有玷汙你的眼。”

我驚叫著:“你幹什麼!”

浴室裡潮溼的霧氣溼潤了我身上乾爽的睡衣,穿在身上膩膩的感覺很不舒服,讓我不由得擰起了眉。

一片霧靄深深中,蘇墨那雙邪氣肆意,如黑曜石的黑瞳也變得雲山霧繞起來,看不真切,讓他整個人倒是顯得不那麼凌厲了,還增添了幾分溫和的氣息。

這樣的他讓我想起一句話來,半城煙火,一城春色,都是春色撩人的絕佳風景啊……

一陣天旋地轉,他將我抵在牆上,頭上的蓮蓬還在嘩嘩的響,像雨水一樣淋下來,將我溼的通透,一片春光,兩片緋色。

我隔著迷霧看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用妖治這個詞來形容,現在的蘇墨可不就是這樣?

71。我會一直如你所願

他那一貫雅緻的眉眼退卻了平常的清冷,染上妖治的色彩,微勾的唇角帶著邪氣的魅惑,縈繞著一層情se的華豔氣息,迷煞了我的眼……

蘇墨睡著的時候我還醒著,我若有所思的落在那邊,他的西裝外套上,落在那個口袋裡裝著手機的地方,清冷涼薄的笑了一下,這才閉上眼睛。

哪怕我依然睡不著,也要閉目養神。

第二天,兩則爆炸性的新聞同時在s市炸響。

一。蘇墨的‘妻子’在醫院割腕自殺未遂,又是自殺未遂啊,她這樣的把戲還真是屢試不爽啊。

妻子?誰告訴他們程珊是蘇墨的妻子了?也不怕閃了舌頭。

二。蘇墨夜宿小三葉楚楚的家中,而證據,恰好就是那通我狡詐算計的電話錄音。

雖然看不見人,但是有錄音和蘇墨停在家門口的車就已經足以證明一切。

我有些想笑,我跟程珊玩兒心眼,居然反被她玩兒,我終於不得不看清一個事實,我不是她的對手。

我的心眼兒只是刺中她的心,而她的心眼兒卻是直接將我推下懸崖,掉入萬丈深淵。

這一回合,我輸的徹底,輸的悲慘,但是我並不怪任何人。

正如商場如戰場一樣的道理,所以我不怨不氣,只氣自己不懂步步為營。

伴隨著這兩件爆炸性的事件,之前我傷馮彥博粉絲的事件今天依然狂潮不止,各大網頁被粉絲的聲討霸佔,要求我對還在醫院的粉絲進行道歉和賠償。

總之,我葉楚楚徹底成了紅人,可謂是遺臭萬年,甚至都不需要起早貪黑的拍戲。

這樣的情況,能落井下石的自然是渴著勁兒的落井下石,能冷嘲熱諷的自然是渴著勁兒的冷嘲熱諷,能看戲的渴著勁兒的看戲,各大網頁也是點選不斷的創新高。

葉家被各大媒體的記者包圍,前所未有的洶湧,攔都攔不住,我在童悅的幫助下從家裡做賊似的潛出來,被蘇凡帶到蘇墨的錦繡公館。

蘇墨不在,他在醫院守著程珊,守著她度過危險期。

光可鑑人的地板上映著我,簡姿,蘇凡,童悅等人的凝重身影,壓抑的空氣中散發著冰寒的冷意,那是從簡姿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她譏諷的冷笑起來:“真是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長的,就不能消停會兒,我真是佩服你到五體投地,這做作的本事不比那些小三,虧你還是正牌老婆呢。”

我雙手環胸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站在窗邊冷然的看著錦繡公館外的那片奼紫嫣紅走神,心因為早上蘇墨的態度陣陣發冷。

雖然曾經我說過,不希望別人知道我與他結婚的事情,但是如今,發生這樣的情況,當我被人指著罵小三,我覺得公佈我與他的關係雖然不能改變些什麼,至少不會讓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