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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還有4 天餘地。”

“他會提前發起進攻嗎?”

“不會的,先生。進攻仍然是放在第100 天上。如果有必要,他將把多餘的時間用來在海上漂泊。”

詹姆斯·曼森爵士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

“那套租下的公寓房間怎麼辦?”他問。

“已安排好了,詹姆斯爵士。”

“那麼,我看你就沒有必要在倫敦再待下去了。上巴黎去辦一張到科托努的簽證,然後飛到那兒找上我們的新僱員博比上校,陪你到贊格羅的鄰國去等待。假如看上去有些動搖,就再給他些錢。

“你先到那兒住下,備好汽車和獵槍。當你收到夏農準備在那天晚上發動進攻的訊號時,把訊息告訴博比,讓他以博比總統的身份在那份採礦租約上簽字,簽字日期要弄得比真實時間遲一個月,然後把所有三份文字分別用三封掛號信寄給我。

“在收到夏農成功的訊號前,你一定要把博比牢牢地控制在手上,然後你們就可以動身了。曖,你打算隨身帶上的那個保縹的情況怎麼樣?他準備好了嗎?”

“好了,詹姆斯爵士。他對到手的錢心滿意足,已準備就緒。”

“此人是副什麼尊容?”

“與他的職業正相稱,就是我要找的那種人。”

“要知道你還可能會碰到問題的。夏農手下所有的人都會和他抱成一團,至少那些在戰鬥中沒有喪生的人。他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恩丁得意地笑了。

“夏農的人將跟著夏農走,而我卻可以牽著他。和所有的僱傭兵一樣,他也有他的價錢。我會痛痛快快地把那筆錢給他的,但不是在贊格羅,而是在瑞士。”

恩丁走後,詹姆斯·曼森爵士俯視著窗外市中心商業區的景色,揣摩著這個世界上是否真有人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他還從未遇過這樣的人。一位老前輩當年曾這樣對他說過:“在金錢和武力並用之下,世上決無不動心之人。”自從他飛黃騰達後,他曾與政客、將軍、記者、編輯(商賈、教士、企業家和大貴族、普通工人和工會官員、黑人和白人、幕前和幕後的打過多少次交道,又有哪一次未能證實這一信條?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西班牙航海家從此經過,他由海上打量時,發現陸地上這座遮住了東昇旭日的大山,形狀頗像一隻獅子頭,他於是便把這片陸地稱為“獅子山”,並將這一名稱傳了下去。從此,這個國度便以“獅子山”著稱於世。後來,另有一個看見這座山的人,大概因為光線不同或者眼光不一,覺得它像是一個巨大的光環,因而把它叫做“光環山”,這個名字也傳開了。又過了若干年,有一個白人異想天開,心血來潮,把建在這座大山影子下的城市命名為“自由城”,這個名字一直沿用至今。7 月2 號,也就是夏農計劃中的第80天,剛過正午,“托斯卡那號”便來到獅子山首都弗里敦海岸外的三分之一英里的地方,拋錨停了下來。

從西班牙出發後,一路上夏農命令所有的物資都原封不動地放著,以防萬一在弗里敦會遇上搜查。雖然他們在這個港口既不裝貨也不卸貨。他們已把彈藥箱上的西班牙文全部擦掉,用細砂紙將木箱表面打磨乾淨,再用模板在上面重新印上字,說明箱內裝的是供喀麥隆海上油井鑽機使用的配件。

夏農在途中僅僅吩咐大家做了一件事——把混裝在一起的服裝分類整理好,並且開啟了那隻盛著帆布背袋和揹包帶的木箱。西帕內亞尼、弗拉明克和杜普里動手把帆布背袋裁成一塊塊的布片,再用精針把它們縫製成20只又長又窄的小口袋,每隻可放一枚火箭彈。這些奇形怪狀、令人費解的長口袋和碎抹布一起,堆在小小的儲藏室裡。

他們還把比帆布背袋小一些的軍用揹包也做了改動,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