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平臺,金枝輕飄飄悄無聲息地落了上去。
窗子拉上了窗簾,但是金枝看到裡面有人影在晃動。
“鍾黎,你說我對你怎麼樣?”金枝聽見了衛斯理的聲音。
“伯爵先生,那沒得說!我一個廢人您還關照我,這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分啊!我真不知該怎麼報答您!”金枝聽見這個聲音,心像被刀割了一下。
“但願你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
“伯爵先生,我從來不敢跟您說假話的!”
“龍珀在馬衛國那裡是不是你跟我說的?”
“伯爵先生上次我就跟您解釋過了,那時我在鼓浪嶼打聽到他救起了金枝,就這樣推測的!”
“暫且不給你蓋棺定論說你撒謊,根據你說的我去了鼓浪嶼,結果龍珀並沒有在馬衛國手裡!等我折返巴黎找到你,你又是怎麼跟我說的?”
“伯,伯爵先生,龍珀真不在我這裡啊,如果真在我這裡我早跑了!我還回巴黎幹什麼?我還幹嘛一直老老實實住在您給我安排的公寓?”
“對,上次你是這麼跟我說的!可是後來有人告訴我,我不在巴黎的時候,你還挺忙碌,你揹著我好幾次去見過一個穿黑袍子的人對不對?”
“沒,沒,沒有啊先生!這是誰瞎說的?”
“鍾黎!你還不老老實實交代!”衛斯理惱怒的聲音大了起來。
“真,真,真的沒有啊!”
“好,好,好,你無數次戲耍於我,今天我就讓你嚐嚐苦頭!”
金枝只聽見鍾黎“啊……”的一聲慘叫。
金枝把手放在玻璃窗上,那些玻璃就像冰塊融化掉一樣,金枝飛身而入。
金枝看見衛斯理一邊翅膀上一片堅硬的羽毛變成了一把亮閃閃的小刀,這把小刀正架在鍾黎的脖子上,順著他脖子上的一道血痕正嘀嗒下幾滴鮮紅的血。
“鍾黎,你撒謊還要到什麼時候?”金枝怒吼道。
“金,金枝,怎麼是你?救命啊!”
金枝好生奇怪,自己變了模樣,就算聲音沒變,這鐘黎怎麼很快就認出了自己。
“金枝公主,您終於來了,有您在看他還不承認?”衛斯理瞟了一眼金枝。
“衛斯理你放手,本祭司自會教訓教訓他!”
衛斯理嘴角一撇,不屑地一笑:“好吧公主,冤有頭債有主!”
說著衛斯理收回了那片小刀狀的羽毛站到一旁。
“鍾黎,你沒有想到吧,我還會活著回來報仇!”金枝怒視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
“金枝,金枝,你真的回來了?我這不是做夢吧?”鍾黎伸手過來要摸金枝的臉。
金枝一步讓開:“鍾黎,請自重!”
摸空了的鐘黎一個踉蹌。
“金枝!我都是被逼無奈啊!你要問原因,你就先問問這個男人吧!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鍾黎手指著衛斯理的方向,不過有點偏差。
“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是他收留了我,懷著報恩之心我不顧危險才去了蝴蝶冢,為了他的龍珀我差點死在那兒!金枝,這些不是我要故意隱瞞你,實在是我的命都拽在他的手裡,雖然你幫我取出了他控制我的晶片,不過他為龍珀撒下天羅地網,我沒地方可逃啊!
金枝,我愛你從來沒變過!可是我要報答他對我的恩情,我還要防著他加害於我,這些也是真的!我無數次地矛盾過!如果我真是那十惡不赦的壞人,在離開蝴蝶冢的一路之上我早對你下手了,何必等到輪船上?金枝,我是被他逼的!你剛才看到了,他是怎麼逼一個瞎子的!”
“你,你瞎了?”金枝走到鍾黎面前仔仔細細看著他的眼睛,這張俊美的臉曾是自己全部的希望和依靠,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