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為之,自始至終不予搭理,一充耳不聞。海塞斯只得走到他面前,敲著桌子對他說:
“喊你呢,沒聽見?”
“聽見了。”陳家鵠如夢初醒。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
“哦……對不起……”陳家鵠吞吞吐吐地說,“不過我……其實……也沒有可對不起的,我是故意不理你的。”
“為什麼?”
“你不是說閒話不說了,要言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