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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之後,紅唇微啟,嘆了口氣,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就要到酉時了。”琴香說道,“我已經叫焌兒到城門那兒去留了門,不過我們也得快快起身才是,不然太遲了也不好。”

傅媛點了點頭,一手扶著琴香的肩,有些不穩的起了身道:“你替我整理一下頭髮,我們就動身吧。”

琴香答應了,扶著傅媛到梳妝鏡前坐下,就拿了篦子替傅媛整理亂髮。

這時別院中管事的過來求見,傅媛便叫人放了進來,只見那管事的手中捧了一個銀白色菱花紋的錦盒,低首對傅媛說道:“這原是王爺留在此處的,說是等夫人過來的時候,讓小的交給夫人。”

傅媛望了琴香一眼,琴香便就命人收了。

傅媛又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那管事躬身回道:“回夫人,小的要說的都說完了。”

傅媛就揮了揮手,命他退下之後,才讓琴香開啟了錦盒,裡面倒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只是一套筆墨而已。

傅媛也不細看,就收了盒子,讓琴香篦好了頭,便出了別院,疾疾趕回林府。

回到茗香院之後,傅媛進了書房,關了門,才將那套筆墨從錦盒中取出,在燈下看了許久,不過是一套普普通通的徽墨湖筆而已,但心中又覺得不對,景王何故要給自己留這些。又細細的看了一遍,見這支筆的杆子是節竹做的,心中想了想,便雙手一折,將筆桿折斷,內中果真藏了一張紙。

傅媛抽出紙條,展開細看,只見上面寫著“若有急事,折梅園觀音像”幾個字,傅媛又前後檢查了一遍,確定筆中再無他物,就將斷筆與紙條一起丟到了銀碳盆中燒了,又在自己的書櫃之中取了一支差不多的湖筆放到了錦盒之中,然後看似隨意的將錦盒放在了書案之上。

“折梅園觀音像……”傅媛心中盤算著這幾個字的意義,折梅園原是傅媛在景王府所住的地方,而觀音像……傅媛的佛堂之中供奉的就是觀音像……

難道景王在那裡留了什麼?

只是現在景王府上下都被禁足,嚴禁外人出入,即使真有什麼,傅媛也很難拿的到。

再說景王會留下什麼,“若有急事”幾字又是什麼意思?

景王既然有東西要留給她,為何不留在別院,偏偏要放在景王府中……

傅媛想了一會兒,只覺得身上乏困,想到景王既然說是有急事再去,那便就等有急事的時候再想辦法去一看究竟吧,更何況說不好開春之後,她自己就能去見景王了,倒是候再問也行,料想這麼點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想到此處,傅媛便先回了房。

琴香知道她今日喝得多了,胃口不好,就命廚房做了些甜粥上來,讓傅媛喝了些粥之後,才服侍她睡下。

傅媛一直睡到第二日晨末時候,也就沒有去給林母請安,只派了琴香過去說自己身體不適,故沒有去請安之類的話,

傅媛用了早飯之後,見琴香回來,就問可都與林母說明了?

琴香聽了臉上就有些氣,焌兒就問她怎麼了。

琴香也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原來今日琴香過去時,正巧林母去了林老夫人處,留了巧慧在院中,見了琴香過來,就故意刁難了琴香一回,明裡暗裡的說了好些刻薄話,才說林母不在,讓琴香白白受了一場氣回來。

焌兒聽了,就道:“我早看那個巧慧不順眼了,琴香,你也不要生氣,找個日子,我替你好好作弄作弄她,保管她吃了虧都找不到伸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