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個人而言,我不想和普通朋友發生性行為。”陸臻為了加強語氣,還重重點了記頭。
“唔……”查理失望的聳了聳肩說:“OK……你有權,嗯,對,你的生活。不過,如果將來你改主意了,你知道……”他按住胸口很為陸臻遺憾似的:“我真的很不錯。”
“嗯,我相信,但,你也知道,那不是你行不行的問題。”陸臻只能儘量真誠地微笑。
查理搖晃著腦袋,以一種非常惋惜地態度爬上駕駛座。
陸臻這會兒身心俱焦,整個人呈現出天雷劫度已然飛昇的狀態。他就像一個植物學工作者忽然發現了一個新品豬籠草那樣不斷地偷瞄查理,試圖捋清此人行事的基本價值觀和內部邏輯關係,在又飛了一百公里之後陸臻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常常這樣,向人發出你的邀請嗎?”
“Oh,No!當然不。”查理斷然否認:“你知道,很多人很糟糕,身材或者腦子,他們很……shit。不像你,你很聰明,而且身材很棒,我喜歡。”
“哦,我真榮幸。”陸臻苦笑。
查理一臉的得意。
陸臻被雷劈焦的CPU慢慢緩過來,越想越覺得有意思,簡直有點拍案叫絕的衝動,幾乎認為一個人如果真心實意地活成這樣,你還真沒法去說他什麼。
陸臻興致勃勃地打聽起查理小朋友目前的生活方式,這下可不得了,又拉開了另一個話匣子。查理兄此番孤身犯境打前站,也沒能隨身帶個伴兒什麼的,偏偏此地奉行伊斯蘭教,就算他樂意把燈一關顛倒黑白,也沒有男人會跟他上那個床,活生生把一個SEX動物憋成了清教徒,終日在五指山上跋涉,生活沒滋沒味兒。
陸臻笑得前俯後仰。
查理小朋友異常幽怨地看過來:“我會28種自*慰的方式,你要不要跟我學?”
陸臻大笑著搖頭,差點兒從飛機上掉下去。
“為什麼?你連這個都不行?”查理驚異地瞪圓了藍眼睛,那表情簡直就像在看火星人:“Jesus!我真是不懂你們。”
陸臻樂不可支,他一邊抓牢把手一邊仔細評估著,如果他膽敢和查理深入探討五指山問題,即使是純口頭學術性*交流,夏明朗抽死他的機率會有多大。而查理震驚的表情已經慢慢轉為同情,陸臻深深地感覺到,他目前在查理心裡已經約等於X冷淡了。
陸臻和查理聊了一路,下飛機時心情神清氣爽,一掃前夜的無力與傷感。他深深地感覺到這個世界如此的奇妙,是啊,這世界既然如此奇妙,我們也只能接受現實,並盡力去理解。
勒多這邊諸事繁忙,陸臻本以為梁雲山能派輛專車來接他已經很夠意思,沒想到遠遠地居然迎面走過來一個穿青草綠常服襯衫的軍官。陸臻只覺得奇怪,要知道使館裡可沒有打雜的軍職,一個蘿蔔一個坑都是有點份量的。等他再走近一些看清了面目,陸臻驚訝地失聲喊道:“秦若陽??”
“還真擔心你認不出來了。”秦若陽微笑著伸出手。
“怎麼可能?”陸臻兩隻手用力握上去:“你就是不應該扔我一正臉兒,你要是背對著我,我一下飛機就能認出你。哎呀,不錯啊,少校了啊!”
秦若陽是陸臻當年那個校園Band的第一任主唱,一個節奏吉它一個打鼓合作了一年多,要不是後來秦若陽面臨畢業又和隊友陷入狗血的三角關係,也輪不上陸臻披掛上陣。
“我看他們拍的照片覺得像,託人查了一下還真是。”秦若陽感覺到那種直率的熱情,心中溫暖,近身給陸臻一個紮紮實實的擁抱。
“哎,你怎麼來這兒了呢?”陸臻一時噓唏,他鄉亂世遇故知,的確讓人感慨。
“我來這兒不是專業對口嘛,倒是你……怎麼,怎麼會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