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不要插手天衍商會的事情,否則西郊程縣令的死,就是他的榜樣,嚇得城主這幾天一直窩在城主府。骷髏樓並沒有警告過就算了,天衍商會不時派人前來求救,中途都被骷髏樓的殺手所截殺,並把頭顱送往城主府。
嚇得城主一聽到有關天衍商會的事立即躲起來!此時,李逝來到城主府門外,只見密密麻麻一支部隊守候在府外。李逝走過去,正想開口,四名持刀士兵立即迎上來,囂張道:“城主府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李逝視若無睹,往府門走去,冷冷道:“滾開,我要見你們城主!”
士兵大怒,李逝一身衣裳破爛,和乞丐沒什麼兩樣,竟然如此囂張。正想撥刀,忽然李逝手中一塊金牌晃動一下,“東宮禁軍統領”六個篆字,讓四人遲滯。李逝不理他們,往正門走去。
“報!”一名士兵跑到大廳,把城主嚇了一跳。城主氣喘吁吁的拍拍胸口,不滿道:“兔嵬子,你不會輕點聲,嚇死老爺了!”那名士兵急忙道:“啟稟城主……”城主不耐煩的揮揮手,喝道:“什麼人也不見,叫他……你們怎麼辦事的,那來的乞丐,給老爺轟出去!”
李逝晃動禁軍令,冷冷道:“天衍商會李逝!”城主這才看清李逝的真面目,心中大喜,立刻喝道:“來人,上茶!”並迎過來,笑嘻嘻道:“李將軍,您回來了,實在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可以撇開天衍商會的事情了,叫他如何能不開心。
李逝伸手道:“把最近長安的相關情報給我!”城主巴不得拋開天衍商會的事情,立刻吩咐幕僚把情報拿來。李逝把令牌丟給他,鄭重道:“我需要長安軍團的幫助,你親自帶著我的令牌去向文將軍借兵,請他務必親自出馬!”
輕輕幾兩重的令牌,放在城主手裡,卻彷彿千斤重。城主面帶難色,訥訥道:“李將軍,這……”李逝沉聲道:“憑你外面這點人馬,如果骷髏樓有意滅你們,恐懼你早就身首異處!”城主默默無言,幕僚送來情報之後,向城主低聲道:“大人李將軍說的沒錯,如果骷髏殺手有意殺進來,那點人數絕對不是對手!您一向與文將軍關係不好,如果能夠為李將軍辦好這事,豈不是一舉兩得?”
城主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後對李逝笑道:“下官這就去辦,還望李將軍多多關照!”
晌午,城主頹廢而歸,把‘禁軍令’還給李逝,嘆道:“文將軍出外涉獵,尚未回營!”李逝已經把近日長安的情況瞭解一遍,除了西郊幾個檔口被滅,其它弟子都轉入暗中。情況沒有想象中那麼惡劣,抱拳道:“謝謝城主仗義,李逝代主人謝過城主!”
城主恐慌的道:“不敢,不敢,這是下官該做的!”東宮統領的主子是誰?城主不想也知道,如果沒有出意外的話,那可是他未來的主子!李逝看了身上的衣著,失笑道:“不知城主大人,可否施捨一套巡邏隊長的著裝?”城主自然不會放過一個討好李逝的機會,立刻命人送來。
雙方因為某些顧慮,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李逝穿上官兵服,易容成中年人,出現在東郊。在緣來客棧附近,他發現一種招喚他的暗號,立刻順著暗號的指示尋去。
靈兒與李莫喜等人正在用午餐之時,一夥由洛陽而來的武林人士湧入緣來客棧。卻聽有人向店小二描述李莫喜的外貌,店小二猶豫一下,那人立刻拿出一枚金幣,塞在店小二手裡,傲然道:“你收了我的錢,莫非你想賴賬?”店小二心中暗喜,道:“昨日傍晚,她和一男一女在這裡用餐。後來,好像往西北部去。”
此時李逝正好踏入客棧,就聽到那人問道:“一男一女長什麼樣子的?”店小二把我與靈兒的相貌大概描述一下,那人怒聲道:“弟兄們,聽到了嗎?那個賤人竟然搶先一步!大爺我雖久居洛陽,長安郡怎麼說也來過數次,天衍酒樓就在西北方向,咱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