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起出發。
路上,虞念念發訊息給白瑾。
【小瑾,在哪呢?】
白瑾倒是很快就回了訊息:【在和朋友聚餐。】
後面還跟了一張她剛剛拍的照片。
一個挺大的桌子,有不少人的手出鏡了,男的女的都有,背景似乎是在某個包廂內。
不過,她拍的那張照片,身邊的一雙手骨骼分明的手,指甲修剪的乾淨,手腕上戴著一隻很有質感的手錶,正在給她碗裡夾菜。
她不確定是不是個男的,畢竟現在女孩子的手也一一定都是十指纖纖的,也有長得骨骼分明的,況且就算是男士手錶,沒規定只能男的戴。
不過按照助理口中描述的秦驍的狀態,十有八九這個給白瑾獻殷勤的是個男人。
秦驍今天肯定是去看了白瑾,或許正好看到了白瑾跟那個男人。
虞念念的心裡頓時就有了計較。
兩人很快就到達了酒店。
助理開門看到兩人的時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看錯人了。
他慌忙將門開大一些,示意兩人進來:“厲總,虞小姐,兩位怎麼過來了?”
虞念念看了一眼臥室內的方向:“秦驍怎麼樣了?”
助理搖搖頭:“不怎麼樣。”
至少在他看來,秦驍看上去很痛苦。
“厲總,虞小姐,醫生正在給秦總看病,我就不帶你們進去了。”他將人帶到客廳坐下,殷勤的送來兩杯水。
“好。”
醫生出來的時候看到厲澤聿坐在客廳裡,愣了一下。
他大概知道厲澤聿和秦驍之間的關係,並非圈子裡人說的那般你死我活的敵人關係。
或者用相愛相殺來形容更貼切。
況且厲湛景生日那天晚上,秦驍的態度,讓人隱隱約約有一些大膽的猜測。
秦驍是不是跟厲家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種豪門秘辛,也不是他們這種人能隨便八卦的。
他朝兩人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厲澤聿還是算比較有人性,還記得問一句:“他怎麼樣了?”
“高燒,還有急性胃炎,需要掛水喝消炎藥,我需要去準備一下,如果實在不行,最後還是送醫院的好。
醫院醫療裝置齊全,也更能確定他身上有沒有併發症。”
他說著,看向一旁的助理:“去準備點熱水給他服藥吧。”
助理忙應:“好。”
醫生去準備給秦驍掛水去了,虞念念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沒有一絲情緒的厲澤聿,彷彿在問:你不去看看你同父異母的兄弟?
厲澤聿皺眉。
他去看這個冤種幹什麼。
虞念念起身:“去看看?”
本不想起來的厲澤聿見她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立馬上前拉住她:“去看他做什麼?”
一個男人,一個生病的男人,一個躺在臥室的生病的男人,一個躺在臥室生病可能衣衫不整的男人!
他來這兒都不情不願的,是因為覺得虞念念想來看秦驍的笑話,他才送她過來的。
女朋友嘛,她要是想玩什麼有意思的事,他願意陪。
可這前提是,她得覺得好玩。
現在看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他總覺得,她好像並非是來看秦驍的笑話的。
虞念念其實並沒有打算真的獨自進秦驍的臥室。
她也知道單獨去一個男人的臥室很奇怪,這也是她為什麼要讓厲澤聿陪自己過來的原因。
要不然今天這事,她自己過來一個人處理就好了。
看到他著急的站起來,她目的達到,便彎了彎唇挽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