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發生今天這件事,他和她將來也未必會有一個好看的結果。
短暫的幾分鐘安靜之後,秦驍又開口:“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麼?”
“知道。”
白瑾心想,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她就應該假裝沒有聽到那通電話,還是照自己的計劃那樣去學校。
然後碰到那種恐怖事情的就是她了。
反正只是肉體上的折磨。
白歆心裡痛快了,她或許往後的一切還要順利一些。
比如她想離開海市,去江市發展,比如她想要做自己的事,白家不會來干涉。
比如她對白家的愧疚,就可以因此少一些。
白瑾惡劣的想,要是受傷害的人是她該多好,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顧慮態度,痛快的發洩壓抑的心情。
她的頭頂懸著那把劍,遲遲不肯下落的感覺,要比那種要折磨千萬倍。
臨近白家的這條路白瑾無比熟悉。
她就知道,秦驍會把她送回來的。
車子開到白家門口,秦驍停了一下,才將車子熄火。
原本到大門口應該會有傭人迎接,只是這個時候事發突然,應該也沒辦法顧及這麼多了。
他開啟車門,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偏頭看了一眼正在低頭解安全帶的白瑾:“你坐著。”
白瑾剛解開安全帶的扣子,就聽到這麼一句,下一秒,車子一動,隨即便是‘嘭’一聲的關門聲。
秦驍下了車,鑰匙對著車子一按。
白瑾抓了下門把手,發現車已經被鎖了。
她拍了拍車窗:“秦驍,你幹什麼?”
不是要把她送到白家,讓白家人來處置她麼?
聽到動靜,秦驍回過頭來,他手指了指,似是在警告,白瑾看懂了他的唇語:“等著。”
白瑾收回手,目光盯著他的背影走進那扇她進出過不知道多少次門,然後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這大熱天的,把她放在車子裡,是想要悶死她麼?
她可以接受任何的懲罰,就算是被世人罵也不在乎,唯獨不能接受死。
她環顧了一圈,想找可以出去的辦法,發現駕駛位和後座的車窗竟然都開了一點縫隙,不大,恰好可以伸出一隻手的大小,但僅僅只能伸出一隻手,連手腕都塞不出去。
明擺著要留她在這好一會兒了。
白瑾忍不住去想,他去跟白家人商量什麼?商量怎麼處置她?
或者藉著她在他的手上,順勢提出自己的條件,白家給點什麼好事,他就把自己交出去?
哈,本來就是商人,他會做出這種事情也不意外吧。